老將軍正視著小五,嚴肅地對他說道如果這是你師父教給你的功法,你想要傳播出去,必須得得到你師傅的同意,以防再給這個世界帶來災難。老將軍明確的對小五講,你師傅十有八九,應該是修仙界下來的人,因為隻有他們才有可能對這些功法進行修改,而且他修改後有可能就是原來傳承下來的功法,如果我們修煉了,原來傳承下來的功法,一旦再被修仙界發現,那將又是一次滅世的災難。
坐在牆垛上,看著下麵發生的一切,突然又想到小五畢竟是個孩子,雖然看上去好像成熟了不少,做事也圓滑了不少,但是他畢竟想不到那麼多的事情,他也沒經曆過那些因為功法而引起的腥風血雨,再說我也不是什麼修仙界下來的人,所以這功法我既然給他,那肯定它是可以傳播出去的。
想到這裡,看著下麵的兩人和小五委屈的神情,不覺心裡又有點小不忍,咋了,想也是時候該走了。將這功法傳給了他們,其實也沒有什麼,如果要是因果關係,既然傳給了他們,也應該給對麵的留點說法,既然有誤會,那不如就解釋一下吧,於是對著下麵開聲說道:“老將軍言重了,小五不過是個孩子性情,忘了問就忘了問吧,既然教給他了,自然就是他說了算,他願意怎麼就怎麼吧!小五我在這裡呆的時間也比較長了,也該換換地方,咱們有緣再見吧!”
城樓上的小屋和老將軍茫然四顧,找不到發聲的來源地。老將軍危愣片刻,便知道我去意已決,並不想再現身,與他們說什麼,小五,聽到我要走,雖然十分的不舍,但是卻無法挽留,他找不到我在哪,雖然跪地磕頭,但也不知道我究竟在什麼方向,我也不想再與他們道,彆麻麻煩煩的,直接一躍而起,騰空飛向了蠻夷,所在之地。
飛在半空中看著眼前是一片草原,綠油油的草原處處冒著旺盛的生機我飛的速度並不快,路過之處能夠映入眼簾的牛羊牲畜很多,但是人口卻是並不稠密,稀稀拉拉的東一塊兒西一塊兒,在這遼闊的草原上,看上去就像是給塊綠布上打了一塊塊的各種顏色的補丁。分行了一天左右,映入眼簾的各種草原風景,不由的使心胸開闊了不少。
看著西邊快要落下去的太陽,燒紅了半邊天空的紅霞,手裡拿著從空間拿出的白酒,與麵前這個老巫師,一杯我一杯的痛,飲著這個老巫師不像我,在關口時見著他的樣子,現在的他就像一個憨厚的老牧民,裹著翻皮的羊襖子懷裡摟著一根鞭子,身處粗糙的手掌從石盤中用刀尖挑起,一塊羊肉一嗬嗬的遞給我,又給自己插起一塊咬了一大口,楊博又灌了一口白酒,高興的哈哈大笑,然後對我說:“朋友,你這酒真夠味兒,這烈酒太對老漢口頭了。你這朋友我交定了,隻要你來草原愛住到什麼時候住到什麼時候?老哥,我陪著你看遍這草原美麗的風光。”
“嗬嗬,老哥,我看你也是個爽快人,你這脾氣也對我的口頭,我來這裡不光是為了看這裡的風光,也想結交這裡的朋友,你這個朋友我交了。”
暖暖的篝火,旁邊兩人,你一口肉,我一口酒,就這樣高興的談了一夜。第二天一早,老巫師雖然熬了一夜,但還是很精神,顯然他修煉的功法雖然也耗費生命力,但是同樣也能強身健體,延年益壽,和那個白胡子將軍大差不離一夜的交談也了解了草原上的一些事情。每年的戰爭也並不是因為雙方的仇恨,主要還是草原上沒有糧食,入冬以後牲畜的生存就是問題,他們需要存積草料來喂養牲口,但是牲口一旦多了草料就跟不上,而且遊牧民族本身就住的散。
最關鍵的一點就是他們還不會種植糧食,這才是最頭疼的事,所以每年一到秋收的時候,他們就儘最大可能的向關內搶劫一些糧食,以幫助自己的族人度過寒冷的冬季,戰爭的真正起因就是糧食吃不飽,肚子才會發生戰爭,吃飽了肚子誰閒的沒事乾去發動戰爭。
好了巫師匆匆的吃了早飯好了,巫師匆匆的吃了早飯,昨晚跟老巫師交談甚歡,一些事情來龍去脈大體的也得到了一些信息,這時候,已經在心裡拋棄了出來時的想法,我出來蠻夷之地,實際上本來就想著來給他們改進一下功法,雖然我不信什麼因果報應之類,但是我對因果還是明白一些,我既然起了因教了關內的功法,那麼就不能對待脂肪,我國公平本來想著也給他們改進一下功法,但是經過一夜的交談,發現真正想解決戰爭,必須從糧食出發,必須得讓他們吃飽飯,隻要吃飽了,什麼功法不功法的根本不重要,不打仗了,那功法還有什麼意義?無非就是延年益壽,修煉什麼樣的都一樣,隻要不發術法不運功法去戰鬥,那他們就不會損失生命,那就無所謂,改進不改進。
改進功法也隻不過是治標不治本,要想治本,必須得把糧食解決掉,所以早晨吃完了飯,我就跟老巫師聊起了這些事情,跟他說了,我可以把糧食的問題給他們解決了,教他們種植糧食,但是得尋找能夠種植糧食的地,這草原的土地根本不適合種植糧食,草根本身短,土壤很薄,下麵都是些沙子,和一些沙土,這些東西是不適合種植糧食的土壤,這一片我已經勘探過了,而且一路行來,我也早就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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