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維斯塔曲起手指,把玩著她的頭發,眼底春水潺潺,眼神曖昧地看著她。
子桑夭夭沒出息地吞了吞口水,他長得是挺好看的,不過還是沒有亮閃閃好看。
一想起亮閃閃那張絕世容顏,她現在對臭狐狸的抵抗力強得可怕,完全沒有被魅惑到。
她縮著身子,從他胳膊的縫隙下,像條小泥鰍一樣從椅子上滑了下去。
“我除了知道他叫阿玄,其他的什麼都不知道。”
伊維斯塔看著她這麼快就溜走了,低頭側眸看去,小姑娘麵無表情的看著他。
“我相信阿玄的實力,他肯定沒事。”子桑夭夭這句話說得倒是真心實意,沒有她阿玄肯定已經大殺四方了。
真想看看阿玄打架時的風采,肯定超級帥。
“哦,說不定他現在屍體都拚不全。”伊維斯塔站起身來,緩緩地轉過身去,眼神冰冷地斜瞥了少女一眼,然後慢悠悠地坐回椅子上,似笑非笑地開口,故意刺激著她。
那個叫阿玄的男人真就這麼好嗎?
竟然讓她如此心心念念、難以忘懷。
甚至連他那無往不利的魅惑之術,都能夠被抵擋下來。
自從出生以來,這是他的魅術第一次失效。在此之前,他很少將這種魅術用於迷惑他人。
畢竟以他的身份地位,根本無需使用這種手段去誘惑彆人,就有一大堆人往他身邊湊,這其中不乏有不少雌性。
然而,沒想到第一次屈尊降貴主動施展魅術,居然就遭遇了滑鐵盧,這讓他心中極為不爽。
現在他將所有的不快情緒全都歸咎於此事上,似乎隻有這樣,才能讓他心裡稍微平衡一些。
至於那個名叫阿玄的獸人,肯定是與他氣場不合罷了。
伊維斯塔在心中這般自我寬慰著,同時也不斷地欺騙著自己,試圖找到一個能夠說服自己的合理解釋。
子桑夭夭知道他是故意這麼說的,更是對他提不起好感,抱著手臂不想再理他。
也不知道他對阿玄哪來的那麼大的敵意。
臭狐狸就是個惡劣到極點的人。
還帝國首席執政官,玩政治的果然都心臟。
“就這麼喜歡那個阿玄?聽不得說他一句壞話?”伊維斯塔麵色冷冽的看著她。
子桑夭夭哼了一聲一字一句道,“對,我喜歡死他了,阿玄就是我的白月光。”
伊維斯塔聽到她如此大方承認了對一個雄性獸人的喜愛,不由得愣了一下。
雌性也會喜歡一個獸人嗎?
她們不都把雄性當做奴隸和下屬嗎。
生來就高高在上,想要誰就要把誰當做她們的所有物。
原來,雌性真心喜愛一個人時,是這個樣子。
從她口中說出的名字,都能感覺到幸福。
可惜那個人不是他……
如果是他的話……好像成為某個人的契約者,也並不是那麼難以接受。
伊維斯塔輕聲嘖了一下,心中暗自琢磨著他到底在瞎想些什麼!
什麼契約者,他這輩子都絕對不可能會喜歡上任何一個人,更彆提成為誰的契約者了。
他才不想為了抵抗異變,低聲下氣地去乞求誰的同情與憐憫,然後跟其他雄性一起侍奉所謂的妻主。
隻要他足夠冷靜,足夠無情,汙染就拿他無可奈何。
伊維斯塔迅速糾正了自己腦海中的錯誤想法,重新將注意力集中到少女剛才所說的話語之上,“白月光?那是什麼?”
見他如此誠懇地提出問題,子桑夭夭這才大發慈悲的回答他“白月光就是無可替代,像月光一樣美好,被放在心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