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年前的一周,季軒銘總算是閒了下來。
木槿在家已經快閉關十多天了,也不出門,之前還想著要跟沫白出門玩的,結果那天回來之後,第二天就把自己關在了製作間裡。
工作室那邊她也不用操心。
說是訂婚所有的事情都交給季軒銘,但她訂婚那天的禮服想要自己做。
那天起來,木槿看到季軒銘坐在沙發上的時候,愣了一下。
季軒銘也是一身家居服,翹著二郎腿很悠閒的坐在那,木槿好像沒有見過戴著眼鏡的季軒銘。
有些斯文敗類的意味,尤其是一身黑的家居服。
這個年代很少還有人看紙質報紙的情況,季軒銘現在就拿著在看,茶幾上還放了一台筆記本。
不知道是不是才忙完。
木槿倚靠在牆上就默默的看著他,季軒銘早在她出來的時候就發覺了,兩人目前有一種‘敵不動我不動’的架勢。
“醒了?”
最終還是季軒銘敗下了陣,收起了手裡的報紙出了聲。
木槿沒有回答,隻是朝著季軒銘張開了雙手,那人搖了搖頭,起身衝著木槿走了過來。
然後直接將人一把抱了起來,那種抱小孩子的姿勢,木槿像是個樹袋熊一樣掛在了她身上。
木槿貼著季軒銘的脖頸蹭了蹭自己的腦袋,頭發紮到了季軒銘的皮膚,他生出了一些癢意。
“今天怎麼這麼粘人?”
其實這一周多的時間,兩人幾乎沒有好好坐下來聊天的時間,連飯都很少坐下來一起吃。
季軒銘早出晚歸,很多重要決策都需要他把控,好幾天他出門了木槿都還沒有起床,他也舍不得將人叫醒。
隻是留字條或者給木槿發個消息提醒她要記得吃早飯,木槿忙起來的時候根本顧不上這些,一日三餐到她這裡隻有早餐和在季軒銘監督下的晚餐,中餐不在她的範圍之內。
忙起來的時候不會餓,也不會想著要吃什麼。
“想你了。”
木槿抬起頭,將自己的雙手搭在了季軒銘的脖子上,身體往後仰了一些,目不轉睛地盯著季軒銘。
麵前這人原本兩隻手抱著的,直接改成了一隻手,木槿倒是不怕這人會讓她摔著,但她明顯收緊了手的力道。
“放鬆一些寶貝,摔不到你的。”
季軒銘還在跟她開著玩笑,木槿繼續靠在他的身上,其實她還沒有睡醒,又犯困了。
“還想繼續睡?”
木槿在他懷裡點了點,季軒銘順勢在她的後背上拍了拍,繼續哄著這人。
這樣子的木槿隻有在季軒銘這裡才能看得到,還沒得走到臥室,季軒銘就聽到了耳邊淺淺的呼吸聲,最近木槿的工作量不比他小。
很多人指名要木槿設計衣服,即便知道排期已經在幾個月甚至半年後都可以,加上他倆的訂婚日子越來越近,木槿明顯更加忙碌了。
嘴上說著所有事情都交給他,下意識地還是會關心進度以及其他的一些細節。
季軒銘掀開被子,小心翼翼地將人放回了床上,結果沒想到還沒沾到床木槿又醒了。
“我陪你再睡會。”
季軒銘沒法,從另一邊上了床直接將人摟在了懷裡,木槿還沒有清醒,在季軒銘的哄睡下,又去會周公了。
季軒銘沒想到自己也跟著睡了一會,在睜眼的時候已經快到中午了。
將枕在木槿脖子下的那隻手臂輕輕地拿了出來,慢慢地坐起來掀開了他這邊的被子,還回頭看了一眼沒有驚動木槿才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