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一趟就把她身份識破了。
他是個男子,手勁比較大,蘇凝掙紮著“帝師大人,你先放開我,痛得我都說不出話!”
看她麵露痛苦的神情,也不像是裝出來的。
塵以川鬆開手,冷聲警告她“你彆說謊,否則本帝師一律當成誹謗誣陷罪處置。”
“誹謗誣陷罪怎麼處置?”蘇凝小心翼翼詢問。
“哼。”塵以川冷哼一聲,眼中情緒沒有一絲溫度;“關入地牢,遠放荒地,永不入人界。”
假的。
他不會濫用私權,不過是想借此事嚇一下她。
聽到地牢兩個字,蘇凝眼前閃過滿地的老鼠,蜷縮角落的蛇,還有半夜爬身上的蟑螂。
她抖一下身子“我是女孩子,不能從輕發落嗎?”
“不能。”
“……””
在他無情的目光下,蘇凝勉為其難說出真相“我饑渴難耐,就是想找一個男人。”
“?”她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他深吸一口氣,咬牙切齒“所以,你以為本帝師的名聲,是可以隨意讓你毀的?”
讓他背上拋妻棄子,不負責任的罪名。
他可能咽得下這口氣?
“那要我給你賠禮道歉?”
“道歉有用的話,還要……嗯……”塵以川說著說著,腳下虛浮,整個人癱倒在地。
他除了身體動不了,既能說話,還能用眼睛冷冷地瞪著她“你對我下藥?給我解開!”
毀他名聲不說。
還敢對他下藥,她是活得不耐煩了嗎?
“抱歉啊,帝師大人。”蘇凝蹲下身子,露出一個邪笑“這是彆人的藥,我沒有解藥。”
宋少謙的藥。
他起飛時掉下來的,上麵貼著標簽,癱軟粉,她看著有用,就毫不猶豫揣兜裡了。
撿的東西哪有什麼解藥。
望著塵以川氣急敗壞的樣子,她惡作劇興起,指尖碰了碰他的臉“我看帝師也是風韻猶存啊。”
塵以川不具備威脅。
頂多是個癡情種,所以她才肆無忌憚地調戲。
“信不信我剁了你的手。”塵以川咬牙。
“哦?怎麼剁?”蘇凝媚笑一聲,指尖從他俊逸的臉往下滑,刻意落在他微敞的胸膛處。
“滾開!”
塵以川呼吸有些急促,臉色泛紅,他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根本禁不起她的撩撥。
他再次放下狠話“你彆落在本帝師手上!”
都這樣的處境還威脅,雖說蘇凝最見不得這種嘴硬的人,但她沒忘記找他的目的。
乾正事要緊。
她收起輕浮的神色,直接上手去摸他的身,可從頭到腳摸了半天,寒玉珠的影都沒看到。
而地上的塵以川沉默。
他緊握著手,眼眸猩紅,就這樣死死盯著她。
蘇凝沒空觀察他什麼表情,他問遠在境外的赫枷“生魚片,他身上我摸遍了也沒有寒玉珠。”
“你的情報是不是有誤啊。”
“……”對麵沉默,就在蘇凝以為壞掉了。
赫枷顫著音“你把他摸光了?”
摸光了。
這三個字在他腦中炸開,他不過是想要回寒玉珠,可沒想過,叫她去玷汙塵以川的清白。
他感覺她前途一片黑暗……
“摸光了。”蘇凝沒覺得有什麼,催促他“快點,你再想想還有什麼地方可以藏?”
事已至此,赫枷也不能說什麼“要不……”
蘇凝卻打斷他的話“對啊,還有一個褲衩沒有摸,你們男人最喜歡把東西藏裡麵。”
“你彆搞。”那邊的赫枷都快要崩潰了。
不止他一個人。
這些涉世未深的少年也崩潰了,他們為色女重新定義,以後遇見蘇凝,有多遠走多遠。
沒有聽赫枷的警告,蘇凝目光移至他下半身。
“帝師大人,你褲兜藏了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