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枷的喊聲,很快引起眾人注意。
尤其是被他指名道姓的楊承,他皺著眉朝他們那邊看過去,一眼看見自家逆徒麵前。
擺放著各種閃著寒光的凶器。
他氣不打一處來,瞬移來到蘇凝的身旁“拿那麼多凶器做什麼?趕緊給為師收起來!”
瞧把魚嚇得。
隻差嚇得崩他身上,彰顯出他的害怕。
“師傅。”即使楊承來了,蘇凝依舊沒有收起武器的打算“這些可不是什麼凶器。”
他是隻會告狀的生魚片,誰來都不好使。
生魚片她吃定了。
楊承眉眼冷了幾分“不是凶器是什麼?”
暗地裡,他卻考慮著要不要將她拖死豬似的拖走,或者讓她去他們那一桌,坐上桌。
看她還怎麼惹事!
為了證明這些不是凶器,蘇凝拿起菜刀,朝桌上唯一一盤雞肉示範“師傅,這是我切肉的。”
“我嘴小,就喜歡吃碎一點的。”當他們的麵,將雞肉切成稀碎,再細嚼慢咽吃著。
“那開山斧呢,你不要告訴我,是切菜的。”
誰家逆徒用開山斧切菜?
她最好找一個像樣點理由,否則難堵那魚的口。
“不不不。”蘇凝連說三個不字,拽過遭老罪的慕小禦“這是我給師弟剃腿毛用的。”
說完。
她再次趁慕小禦還沒有反應過來,掀開他的褲腿,想向眾人展示這開山斧的妙用。
可他這小子,腿毛刮得比他臉乾淨。
她一臉便秘的表情,說“師弟,下次腿毛不要刮那麼乾淨,留著師姐晚上給你刮。”
慕小禦“……”怎麼個事?
“……”聞言,楊承嘴角抽搐,又指著掉地上的鋸子“那這個鋸子總歸是凶器吧?”
“也不是。”
她把凳子往上翻,一腳踩上去後,抓起桌腿就開始鋸“咱們吃席怎麼能少得了音樂呢。”
把桌腿想象成二胡。
她忘情地開始鋸桌腿,演奏一曲‘好人一生平安’。
眾人“……”他們服了。
“行了,彆鋸了。”楊承有些腦殼痛。
迫不得已下,他將目光鎖定在最後的鐵鏈上“那個呢,你是用來綁架你師弟的?”
綁架這種事。
確實是她可以做出來的,不然一根鐵鏈也沒有其他的用處,總不能拿來當褲腰帶吧?
“這個不能說。”蘇凝低頭戳了戳手指。
“那就是凶器了。”赫枷那個攪屎棍在一旁起哄“楊承,快把你這個危險徒弟綁起來!”
不把人綁起來,他吃個飯都要擔驚受怕的。
至少綁到回宗門之前。
“你才是凶器!”蘇凝恨不得過去捶爆他的魚頭,而被他那麼一氣,她徑直脫口而出。
“這個是用來跟海棠……”玩遊戲的。
海棠手上正好有手銬,而她隻需要準備鐵鏈,瞬間可以腦補一段變態囚禁的劇情。
海棠雙手用鐵鏈拴住,而他身上隻穿一件裡衣,露出誘人的鎖骨,包括性感腹肌。
而他狹長的眼尾,透著一抹粉紅。
畫麵不要太美……
還好她及時把後半句卡在喉嚨裡,這種想法隻能想,可不能當眾弟子的麵說出來。
“海棠?”楊承卻不那麼認為,他重複這兩個字“你這個鐵鏈跟他有什麼關係?”
她雖隻說出兩個字,他也猜到是鐘離海棠。
整個修真界隻有他叫海棠。
還和她關係匪淺,想到這裡,楊承口頭警告“少跟他來往,他就是個不折不扣的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