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造型?”
“好像一棵大白菜啊,豔壓群芳不是不可能。”
“把好像去掉,那就是。”
“哈哈哈……”
各個宗門弟子,看著蘇凝的著裝交頭接耳。
聞言,鐘離海棠終於抬起他那尊貴的頭,定眼一看,眼中倒映一棵搖擺的大白菜。
他有一瞬間的窒息,直言不諱:“你是被彆人苛待到,連一件像樣的衣服都沒有嗎?”
說到苛待。
楊承不樂意了,正想冷聲糾正他苛待詞怎麼用。
可蘇凝完全不給他機會,趕在他發火前。
朝著海棠咧嘴一笑:“先彆討論苛待不苛待,你就說,有沒有眼前一亮的感覺?”
“有,眼前一黑。”鐘離海棠輕飄飄說道。
確實眼前一黑。
“海棠你怎麼這樣。”蘇凝笑臉瞬間一垮,暗戳戳不爽,可想到前幾天他被敵襲。
受了點傷。
她就氣消了,不跟傷者一般見識:“海棠,讓我看看你的傷好了沒有,我有跌打烏雞丸。”
說著就去扒他衣服。
在眾宗門,眾弟子的麵,扒一個男人的衣服。
意圖太過明顯,鐘離海棠抓住她的手腕:“你往哪裡看呢,我是手受傷,不是身上。”
懷疑她是故意的。
前幾天分明看見他的傷口在手上,今天卻假裝不知情,竟大庭廣眾下要扒他衣服。
這……
“都一樣,不妨礙……”她話還沒有說完,整個身體就騰空,眼看海棠離她越來越遠。
原來是楊承那個老登看不下去。
他特地過來拎走她,一邊拎還一邊訓斥:“你扒人家衣服乾什麼?簡直有傷風化!”
“作為老朋友,關心一下他的傷勢,不是理所應當?”蘇凝卻不認可這個老登的話。
不像他們個個冷漠。
修真界不都是一體的嗎,至於搞針對嗎?
“嗬。”楊承卻不屑一顧,話裡話外再暗示什麼:“彆人有的是人關心,用得著你?”
“哎?啥?”蘇凝摸了摸頭,有些不明所以。
他這話怎麼有點咬牙切齒啊。
根據他們遇海棠時的沉默,外加集體孤立,再到現在的咬牙切齒,真相隻有一個。
那就是海棠睡了他們白月光。
蘇凝還真問出來:“師傅,海棠是不是睡了你女人,給你戴了綠帽子,才同仇敵愾?”
不弄清裡麵的內幕。
她今晚估計要徹夜難眠,然後又去翻牆找海棠。
“你再胡說八道,為師讓你一個月不準說話!”楊承擰著眉,臉上的表情很是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