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咱們能不能翻篇了？”蘇凝欲哭無淚。
都怪那個死生魚片。
要什麼珠子，這下好了，一發不可收拾了。
“不能。”塵以川最在乎的名聲被她搞臭了，怎麼能翻篇：“你害本帝師名聲有損。”
“要不你去修真界大肆宣傳，說我好色？”
“……？”
“我毀你名聲，你毀我名聲。”蘇凝解釋給他聽：“這樣一來，咱們不就扯平了？”
她的提議多好啊。
反正她又不在乎名聲，名聲不能當飯吃。
“你這叫損人不利己？”
“頂多是互相傷害。”
“……”
良久，塵以川感覺身體不適，麵上隱約有一點尷尬：“你能不能先從我身上起來？”
自從碰上她之後。
像這種壓他的事故，還發生過不止一次。
“怎麼？”蘇凝低頭，看見他眼神有點不自然，身體也是僵硬的：“帝師大人害羞了？”
她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打算趁今天，好好跟他說教，讓他以後少揪住‘孩子’的事不放，還有小心眼逮她。
“你是不是沒被人壓過？”種種現象表示，這廝還是個純情少年，動不動臉紅心跳。
世間難得啊。
蘇凝眼神一亮，想到一個不是人的調戲方法，也學著之前他想重溫有‘孩子’那一晚的情況。
她伸手勾了勾他的褲腰帶：“帝師大人……”
話還沒有說完。
“你要乾什麼？”塵以川及時抓住她的手，眼眸微紅，聲音更是沙啞地不成樣子。
“帝師大人那麼緊張做什麼？”
“你都要脫我褲子了？我還能不緊張？”
“……”蘇凝驚訝，不敢相信這種話，是清冷帝師說出來的：“彆緊張，我很溫柔的。”
說著。
試圖掙脫他的手，想繼續搞點事情。
奈何，塵以川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兩人位置互換，而蘇凝已經知道怕了。
她賠笑：“帝師大人，我跟你開玩笑的。”
“……”
他不說話，直勾勾盯著她，等她給個合理解釋。
被他盯著發毛，蘇凝一邊找時機溜走，一邊靠說話轉移他的注意力：“我還小，發育不完全。”
“……”依舊不說話。
“要不我給你引薦一個人，長得那叫……”
“下不為例哦。”塵以川眼神忽明忽暗，鬼使神差地掐了掐她的臉：“反正人界傳你有我的種。”
他不介意把這個謠言變成真的。
名聲都毀了，不坐實，他的麵子往哪擱。
“好的好的。”蘇凝老實了。
比賽一結束。
他就要收拾東西走人，以後都可能見不著了，也就今天突然腦抽，招惹了他一下。
塵以川正準備起身。
由於現在是白天時間，他那些學生隔三差五來刷臉打卡，這不，門被人給推開了。
“老師，我……”
來人正是那個心機男。
話說到一半就戛然而止，他愣愣地看著床上兩個人，臉上的表情可謂是精彩絕倫。
從震驚再到對蘇凝的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