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句什麼話？”他隱晦不明的眸子，讓蘇凝很是不安，怎麼還有刪減版的？
難道她看的是盜版的？還是他看的盜版的？
鐘離海棠沒有急著回答她的話，他話鋒一轉。
“你對你師伯了解多少。”
“這……真要我說出來嗎？”蘇凝扭扭捏捏，做出一副難為情的樣子，仿佛難以啟齒。
他沒好氣道：“你還有什麼不能說的？”
“人帥，腰好，腿長，我愛。”
“……”
“還要繼續說嗎？”見他陷入沉默，她又說：“還有白皙的脖子，線條分明的腹肌……”
“夠了。”鐘離海棠瞪了她一眼。
“你瞪我乾什麼？又沒有說錯，我隻是把親眼所見的說出來。”蘇凝不甘示弱回瞪他。
瞪瞪瞪。
想比一下誰的眼大嗎？
鐘離海棠要被她氣死，不用質疑，她指定對陸瑾年做了什麼，否則不可能知道這些。
他深吸一口氣：“你是不是對你師伯做了什麼？”
“壓過他。”
“隻是這樣？”
“你以為，思想齷齪的人想什麼都是齷齪的。”
“……”
“少給我岔開話題，你還沒說，那句話是什麼？”越聊越偏，蘇凝適當的提醒他一下。
“沒什麼。”
既然她不知道，那就當他也沒說過。
其實，那句原話是：不清楚自己的感情，或許對師侄產生了非分之想，他可以等她長大。
青雲宗的宗主楊承，總共八個弟子，五個男的，兩個女的，他的師侄也就這幾個。
書中女主都成年了，他還等她長大做什麼？
那麼就剩下她。
最後不知出於什麼原因，那句話被減刪了，都已經存在過的東西，刪除也無非磨滅。
“你……”吊起她胃口又不說，蘇凝氣得直跺腳：“我要是能打過你，早把你牙打掉！”
他比他二哈徒弟還氣人。
還她以前那個什麼話都說，不該說也說的海棠。
她氣急敗壞的模樣，竟讓鐘高海棠生出一股想挑逗的心思，他笑得跟隻狐狸似的。
他挑眉道：“你想知道？”
“想。”蘇凝小雞啄米點頭。
他手嫻熟放在她腰間，口吻低沉：“你回答我一個問題，我就把知道的全部告訴你。”
蘇凝想了一下，一個問題而已，答錯了沒什麼損失，答對了就對了，她好像也不吃虧。
“什麼問題？”
“你還有幾個月成年？”預防真的發生那種事，他必須提前準備，不能讓他有機可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