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師侄想要師伯多穿衣服,小心彆著涼了?難得師侄關心。”陸瑾年已讀亂回。
不知道是自動忽略,還是隻挑重點回答。
蘇凝看了他一眼,她更偏向於已讀亂回,因為師伯耳根染上一點紅,他在害羞。
她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師伯故意已讀亂回,那沒事,有的是人想不穿衣服給我跳……”
她聲音越說越小。
因為她看見師伯的臉色陰沉可怕,在她麵前,師伯永遠都是溫柔人設,何時像現在這般。
應該是師伯第一次露出這種表情。
“師伯……我開玩笑的。”蘇凝咽了咽口水,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解釋:“我不想看什麼跳舞了。”
她已老實。
她準備前往下一個空間,氣氛太尷尬了。
可還沒走出幾步,卻被陸瑾年攔住去路,此刻的師伯,臉色明顯緩和一些:“師侄。”
“嗯?”蘇凝乖巧地看著他。
等著他的下文。
“這種話不能對其他人說,尤其是男人,你知道嗎?”陸瑾年神色嚴肅地教育她。
這種話怎麼能隨便對一個男人說。
如今哪有什麼心思單純的人,都是裝的,他們擅長偽裝,他也不例外,也不是什麼好人。
而且這話多少帶有調情的感覺。
蘇凝一臉天真:“不能跟其他人說,那我可以跟師伯說嗎?師伯可不是其他人哦。”
“……”陸瑾年表情僵硬。
這小妮子怎麼那麼喜歡調戲他?
現在她還小,說一些倒沒什麼,以後就難說,他問出憋在心裡許久的話:“師侄為什麼喜歡調戲師伯?”
“喜歡看師伯害羞的樣子?”蘇凝直說。
帝師與師伯都是屬於動不動害羞的。
不過要說哪個最帶勁,她隻能說各有千秋,各有各的好,不像海棠,他是不會害羞的。
調戲他,就要接受他更狠的調戲。
“……”陸瑾年算是知道了,師侄就是這種愛調戲人的性格,他無奈地歎了一口氣。
“師侄,你以後也不要隨意調戲男人。”
“那我以後隻調戲師伯?”
“這個可以”
“……?”
聞言,蘇凝一時反應不過來,她不過是開玩笑的一句話,怎麼就發展成這個樣子了?
於是乎,她觀察陸瑾年的臉色,又小心翼翼地問:“那師伯可以不穿衣服給我跳舞嗎?”
“可以。”他張口就是可以。
他現在想都不想,管她什麼虎狼之詞,統統可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