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人類不僅沒有眼力見,還沒有常識,一口一個靈牌的,誰好人提前給自己立靈牌?
“其實……”蘇凝這時支支吾吾,有些不好意思:“我第一眼看見的時候,也以為是靈牌。”
“你……”施無杳快氣死了。
以為歸以為,現在知道是什麼,蘇凝好給兩人科普一下:“師伯,這是供奉牌,不是靈牌。”
“供奉牌?”陸瑾年第一次聽。
“對啊,你看。”蘇凝抱著施無杳的靈牌,呸,是供奉牌,指著空無一字的牌麵。
“上麵有寫誰誰名字的那才是靈牌,而像這種空白的,就是供奉牌,用來供奉的。”
“哦。”陸瑾年有些頭緒,笑著點了點頭:“我還以為空白的就是無人認領的無名靈牌。”
“……”
眼瞅著施無杳要暴走。
好在行蘊適當的開口:“是有一種供奉牌,是供奉一些大人物的,或者是有很多子民的。”
施無杳對他的話很滿意。
還是獸有文化一些,人的話,一言難儘啊。
而蘇凝這個專門破壞氣氛的。
自然是想著活躍一下氣氛,她真摯地問行蘊:“既然是大人物的,那城主大人死後有供奉牌嗎?”
“?”行蘊臉色一僵。
是不是聽錯了,她怎麼好像很盼望他死?
見他不說話,蘇凝拍著胸口:“咱們相識一場,要不以後等你死後,我收好處給你立牌子。”
“不要了,還是給你師傅立吧,百年之後他可能需要。”行蘊把這個好處丟給楊承。
誰讓他教出那麼‘乖’的徒弟。
必須讓他感受一下,來自自己徒弟的‘愛意’。
“師傅他不配。”
“……”
陸瑾年哭笑不得,勸道:“好了,事不宜遲,我們抓緊找東西吧,早點離開這裡。”
再待下去。
萬一他手癢又毀一個空間,那不是又得罪一分。
“我知道在哪裡。”蘇凝笑嘻嘻。
兩人皆一愣,行蘊表情古怪:“你不要告訴我,你隻是去方便一下就算出大概位置?”
“不。”知道他們心存疑慮,這事也不是不能說:“是剛才那個咬我脖子的人告訴我的。”
“他也算是這裡的主人,消息應該不會錯。”
施無杳要敢騙人的話。
她手頭上還有師伯給的符,直接一把火,把他的供奉牌燒了,到那時後悔都來不及。
“那應該錯不了。”行蘊這才放心。
隨即想到什麼,看向蘇凝脖子,目光隱晦不明:“其實你不用犧牲脖子,我們自己也能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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