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
慕小禦立馬抱大腿，可憐兮兮：“我就是出個幻覺而已，你怎麼可以把我老底揭了呢？”
咱也不知道師兄知道多少。
以防萬一，他不敢賭，畢竟師姐在看著呢。
渡長臨瞥他一眼，裝得有模有樣：“讓你晚上彆看一些不健康的書籍，你非不聽。”
“現在好了，看出幻覺了？”
“師兄，你快彆說了。”慕小禦已老實。
他已經確信是自己出現了幻覺，不再質疑師兄腿的問題，可師兄啊，留一點麵子。
就上次看了一次就被他抓包。
“哼。”
最後以渡長臨的一句哼字，結束這個騙局。
“……”目睹全過程的蘇凝，忍不住對渡長臨豎起大拇指，臉上寫滿了佩服兩個字。
這都能讓他蒙混過去？
到底是慕小禦心思單純，還是他心機深沉？
他們正說著。
不速之客方清詞來了。
而出乎蘇凝意料的是，二師兄跟方清詞在眉目傳情，啊呸，是雙方互相看了一眼。
渡長臨直言不諱：“是稀客啊，太子殿下不在人界好好待著，跑我們修真界做什麼？”
“你怎麼還沒死啊？”方清詞直接來一句。
蘇凝：“……”聽他們的口氣，是不是認識？
“我天生命硬，死不了。”
“嘖。”方清詞嘖了一聲。
他已然忘記自己太子殿下的身份，更忘記自己來這裡的目的，他跟二師兄杠上了。
對的。
就是杠上了。
方清詞繞到渡長臨身旁，朝他微笑的同時，手也按在他腿上：“抱歉啊，本殿下不是故意的。”
蘇凝：“……”按都按下去了，不是故意的誰信啊？
這個太子殿下跟二師兄什麼關係。
他該不會以為這樣做，能讓二師兄的腿更廢了吧？
不過話說回來，方清詞是往死裡按，二師兄要是腿傷沒好，說不定是會再次殘疾。
渡長臨自然知道他不是故意的，而是有意的。
但那又如何？
他麵不改色：“太子殿下是沒有吃飯嗎？你這力道也不行啊，跟給我撓癢癢似的。”
“是嗎？”方清詞挑著眉。
他又準備上手去按，算給足渡長臨麵子。
看見這一幕的慕小禦，心裡捏了一把汗，上前去解救二師兄：“太子殿下手下留情啊。”
再按下去，二師兄不止是坐輪椅那麼簡單。
而是躺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