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你這也太雙標了吧。”
看著陸瑾年毫無條件站在逆徒那邊,又聽到自家師兄那零下幾十度的話,楊承敢怒不敢言。
所以,有師兄在場,他已經不敢過於放肆教育蘇凝,隻能把氣撒在無辜的行蘊身上。
他指著行蘊:“你又是哪個弟子,跟著他們瞎胡鬨,太不像話了,信不信我把你逐出宗門!”
在場眾人把目光放在行蘊身上。
其他人屬於好奇打量,唯獨陸瑾年盯著行蘊的身形,眉頭下意識皺了一下,但什麼也沒說。
而楊承以為行蘊是宗門的小弟子。
耍起宗主威風是一套一套的,又接著說:“問你話呢,是不把我這個宗主放在眼裡嗎?”
行蘊:“……”他有給自己說話的機會?
這老登欺龍太甚。
也難怪蘇凝會叫他老登,他簡直實至名歸。
“師傅……”蘇凝趕緊出聲,順便給他使了一個眼色,仿佛在說:老登,你不要太欺軟怕硬。
人家可是鬼域的城主,又是龍族血脈純正的龍,就跟龍族之中王的存在,他這個宗主。
他怎麼看得上?
不是先祖的關係,人家不一定鳥你,還在擺架子。
“你眼睛進沙子了?”可楊承是個死腦筋的,隻當她眼睛進沙子,又對著行蘊一陣瘋狂輸出。
“啞巴了?以為一聲不吭就能蒙混過關?”
行蘊也不裝了,把披在身上的喪服拿掉,似笑非笑:“你嘴是抹了什麼東西,居然那麼‘甜’?”
“……”楊承氣焰直接滅。
連一點火星子都沒有。
他換了一副嘴臉:“你怎麼來了,也不提前說一聲,本宗主也好去接你,你說你也真是的。”
他千算萬算。
也算不到,他一個堂堂鬼域的城主,居然會跟著那個逆徒瞎胡鬨,要是早知道的話。
絕不會說啞巴那兩個字。
“你怎麼不繼續說了?”
見他一秒換臉,行蘊瞥了他一眼:“拿出你剛才的氣勢出來,來繼續說本城主啊?”
在變臉這一塊。
他敢稱第二,就沒有人敢爭第一。
“我剛才有說什麼嗎?”
“……”
行蘊也不再搭理他,他走到陸瑾年的麵前,簡單的一句話:“我是來找你的,我需要你。”
“……”陸瑾年沉默。
不止他沉默。
就問在場哪個人不沉默,說出這話的人倒可能覺得沒什麼,但聽的人就不一定了。
簡單舉個例子,就像一個中了媚藥的人,對另外一個人說:“我需要你,你來當我的解藥。”
而且還是兩個大男人。
這多少有點不合適,不怪他們往歪處想。
發現沒人說話,蘇凝打破這尷尬的氣氛:“城主大人,你這話有點像中了媚藥急需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