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著扛著天仙跑的無恥女人,韓方鑒一慣冷淡的臉慢慢出現裂痕:“你比狗還狗!”
不借給她。
她居然想出偷狗這個損招?真是太無恥了!
“師弟,你乾什麼去?”身心疲憊的江煦,扶著牆出來,他一眼看見著急出宗門的韓方鑒。
回來後,他過得很不如意,師傅時不時換著花樣整他,不是裝夢遊,上來直接給他臉上來一腳。
就是假裝喝醉酒,把他當雞,直接不拔毛塞他進鍋裡,要不是師弟路過發現,已經熟透了。
他都萎靡不振了。
韓方鑒看見是他,沒有停下腳步:“天仙被人偷走了,我必須去青雲宗把天仙要回來。”
之前無天宗有個偷雞的,現在青雲宗又來個摸狗的,乾脆兩人組成一個偷雞摸狗的組合。
真是的。
就逮著他們宗門薅。
“青雲宗?”
江煦從萎靡不振變得精神抖擻,也跟著去:“師弟,等等我,我怕他們欺負你,師兄去給你助威。”
上次那幾人就是青雲宗的,尤其是那個盯著他儲存袋兩眼放光,回宗門前還順走一個的小姑娘。
畢竟人家救出他。
怎麼著也得去打個照麵,順便揪出那個偷天仙之人。
也不知道是哪個人那麼缺德,連狗都去偷,偷就偷嘛,還讓狗主人看見,這不是天塌了嗎?
要是他直接麻袋一裹,連聲音都發不出。
聽到他要跟著去,韓方鑒終於舍得停下腳步,看著他:“師兄,你不要休養傷口嗎?”
他身上的傷觸目驚心。
這五年來,也不知道浪哪裡去,害得他們以為他客死他鄉,又害得師傅白高興一場。
是的。
沒聽錯,就是白高興一場,宗門上下除了師傅,其餘都是有感情的,人沒了自然傷心。
唯獨飽受他摧殘的師傅是高興的。
“一點小傷而已不礙事。”江煦大言不慚。
“……”見他死鴨子嘴硬,韓方鑒斂下眉,不動聲色按了一下他受傷最嚴重的左手。
“啊……我靠。”
江煦都痛出我靠了,臉色更是像豬肝色。
“師兄,你彆逞強了。”
“我沒事。”江煦堅持說自己沒事,還拉著韓方鑒跑:“走走走,青雲宗有人跟我說過。”
“她貪戀你的美色,我帶你去認識認識。”
蘇凝是說過這句話。
她第一次見韓方鑒,就貪婪師弟的美色。
“……”韓方鑒茫然。
……
青雲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