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不是該我問嗎？”鐘離海棠整理被她弄淩亂的衣服：“你是來給我送溫暖的嗎？”
“……”蘇凝一聲不吭，她隻想悄悄溜走。
可鐘離海棠像是看出她的意圖。
重新把她按回被窩裡：“來都來了，你還想跑哪裡去？這可是你自己自投羅網的。”
“海棠，咱們不應該這樣。”她使勁掙紮，她是自投羅網不錯，但是被他徒弟坑來的。
“不應該怎麼樣？”
這時，不知道是不是她身上有異味，還是單純的狗上身，鐘離海棠往她這邊嗅了嗅。
直到嗅到她脖頸處時才停下來。
上次被施無杳咬的地方已經痊愈，看不出任何傷口，可鐘離海棠盯著這個地方看了許久。
他說：“你身上好像有其他男人的氣息？”
“沒有。”蘇凝一口否定。
怎麼有點像自家老公抓妻子出軌的錯覺。
不對。
她為什麼要解釋，有沒有其他男人的氣息是她的自由，又不是他的人，為什麼要跟他解釋。
想到這裡，她顯得有些理直氣壯：“我身上有沒有其他男人的氣息，關你什麼事？”
“……”
鐘離海棠笑了笑，並沒有因為她的話生氣，他隻關心另外一件事：“昨晚你睡覺了沒？”
“沒睡，偷狗去了。”蘇凝眼眶有點黑。
她製定一晚上的偷狗計劃。
越想越激動，天不亮就摸上玄明宗摸狗去了。
“睡吧。”鐘離海棠沒說什麼，拉過被子蓋她身上：“暫時將就一下，隔壁房間沒收拾。”
之後又補充一句。
“而且，我對你好像起不了生理反應。”
“……”
他的話有些紮心。
什麼叫起不了生理反應？是嫌棄她身材不行，還是說臉沒長在他的審美範圍之內？
作為一個女人，這是在侮辱她！
氣得蘇凝坐起來，看著背對著她的鐘離海棠，直接爬他身上：“海棠，你真的沒反應嗎？”
“沒有。”鐘離海棠看了她一眼。
隨後將她拽下來。
“你要睡就睡，不想睡可以在外麵待著。”
“……”
算了。
先睡醒再搞事情，修仙之人是可以不用睡覺，可她連續好幾天沒睡，從去鬼域就沒睡過。
而海棠是現代人估計習慣午睡，她也是啊。
習慣不了不睡覺。
她眼一閉就這樣睡著了，而睡著的同時，鐘離海棠翻身麵對她，眼神情緒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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