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聞言。
蕭亦然手不由一頓,他難以置信看向她,半天才憋出一句:“小小年紀虎狼之詞挺多的。”
細看之下,他俊逸的臉上閃過一絲尷尬。
活那麼多年。
這是他第一次被女孩子調戲,還是比自己小那麼多的,比上次讓男的調戲刺激多了。
“樓主大人……”
蘇凝還想說些什麼,竹疏然恰到好處打斷。
“你可閉嘴吧,我兄長單純,你彆什麼話都說,給你自己留一點尊嚴,給我留一點幻想。”
蘇凝:“……”給他留一點幻想?說的是人話嗎?
蕭亦然:“……”這弟弟還能要嗎?
“呃……”
剛說完,就看見蘇凝那鄙視眼神,竹疏然才及時改口:“我的意思是留一點麵子。”
“對,就是麵子。”
然而,蘇凝可沒空搭理他,她眼巴巴地望著蕭亦然,想看看那藥對他有沒有什麼效果。
她問。
“樓主大人,你有沒有像懷孕一樣惡心想吐的感覺?”
“……沒有。”蕭亦然哭笑不得,這又是什麼形容詞:“我們能說點正常一點的詞彙嗎?”
懷孕惡心想吐?
這放在他這個大男人身上,多少有點不合適。
蘇凝有求必應,低頭想了一會,還真給他整出正常的詞彙:“那像被人猥褻一樣渾身沒勁呢。”
“突然發現剛才的更正常。”
“……”
這家夥真能伺候。
等了好一會兒。
依舊沒有從蕭亦然身上看到二師兄的症狀,蘇凝有些對自己醫術的不信任,還有忐忑不安。
她怕蕭亦然的症狀比二師兄的重,本來人家還有一段時間可以活的,喝下她的藥後。
這輩子算是到頭了。
彆說她背上殺人凶手的罪名促使她良心不安,就是他那個弟弟,非將她亂棍打死不可。
終於。
在蘇凝一眾的等待下,蕭亦然終是有反應,他先是臉色蒼白,額頭還冒著密密麻麻的細汗。
不過行為怪異。
方才蒼白的臉,此刻跟煮熟的蝦子,紅得有些不正常,而且他在一個勁扯自己的衣領。
口中直嚷嚷:“熱……熱……”
臥槽。
這個反應怎麼有點像中媚藥,她應該沒有把媚藥混進去吧,或者用拿過媚藥的手沒洗去試溫度吧。
難搞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