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為什麼是帝師。
而不是他?不是他堂堂太子殿下?
眾人雖有不少疑惑,好在方清詞再次解釋:“兵符大半在阿川身上,他權利比我這個繼承人還多。”
不是他危言聳聽。
哪個國家會把兵符這些交由帝師手上。
就是他們國家。
還是方清詞推薦的,兩人自幼相識,不是親人勝似親人,對於塵以川的信任不亞於親兄弟。
阿川能有如今的成就,其中的艱苦他是知道的。
“嗯。”陸瑾年點頭,也沒有多想,畢竟也略有耳聞,師侄與那個帝師鬨過不愉快。
兩人應該沒有情況。
比如現在,兩人連一個眼神都不給對方。
而且,那個帝師看著不是小氣之人,應該不會因為一點小事,就不保護師侄的安全。
不看青雲宗的麵,好歹要看在太子殿下的麵。
“那就勞煩帝師費心了,我這個師侄天性愛玩。”
“這是我們應該做的。”塵以川神色看不出蛛絲馬跡:“在我手中的人,絕不會有意外發生。”
“七天後,還你一個白白胖胖的師侄。”
喂得白白胖胖的。
至於喂的什麼,他們就不必知道了。
白白胖胖一說,在場隻有四人表情不對勁,時星修臉色有一瞬間的難看,但他隱藏很好。
方清詞姨母笑,而渡長臨在心底一個勁的歎氣:師伯他們這是把師妹往狼坑裡推。
當事人蘇凝尷尬。
想起那天接連一下午的蹂躪,她手有些麻。
陸瑾年這才放心:“那我就把師侄交給你們了。”
“好的。”
幾人客套幾句就準備離開。
時星修看著幾人遠去,眼神閃了閃,跟鏡池說:“師傅,我最近有突破痕跡,想去外出曆練。”
“師傅,我想外出曆練。”
兩人同時開口。
前一句是時星修說的,後麵一句是慕小禦纏著楊承胳膊說的,他們兩人倒挺有默契的。
都有去曆練的打算。
可惜不同師傅,話自然不同,鏡池驚訝難以言表:“真的?好徒兒,要突破是好事。”
“為師等下跟你一起外出。”
“我想一個人去。”時星修婉拒他,怕起疑心,又說:“我總不能在師傅的臂膀下坐享其成。”
“徒兒有這個覺悟是好事,走,師傅給你準備各種保命的東西。”鏡池滿意地點點頭。
他這個小徒兒修為不高。
準備保命武器什麼是必要的,他也不是吝嗇的師傅,各種資源,他手頭上一大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