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眠並不知道她所找的人就在她的身邊,隻是和前幾天一樣邊玩邊找,但吉嶺市都玩了個遍也沒有任何消息。
“啊,這人怎麼這麼難找啊!她會在哪呢?”何俊尤對著天花板怒喊。
“對呀,吉嶺市我們都翻遍了一點有用的消息都沒有,難道人已經不在這裡了?”傅司明像個沒骨頭似都躺在沙發上,隨口一說。
“我的直覺告訴我她就在這,可能是現在不方便見麵。”傅司眠看著手機上的消息,沒有一條是她想要看到的。
回複了媽媽的消息後便開始思考這幾天的進展,努力想出有用的消息出來,但任她怎麼努力都想不出來,一切都是那麼平平無奇。
突然,她的腦袋中閃過一抹身影,好像他們在的每一個地方都能無意識的有這道身影,一個佝僂老人,總是一瘸一拐的拄著拐杖。
她總在人群中,是那麼的貼和,很難讓人注意到她。
難道就是她嗎?可明明離得那麼近為什麼不和她相認?還是說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
有這個可能,不然說不通這一現象。
“有什麼眉目了嗎?”江景淵見她眉頭皺起,顯然是想到了什麼。
“你有發現嗎?在我們待過的每一個地方都會有一個拄著拐杖的老人,我猜可能是她。”傅司眠回答。
她這麼一說,江景淵也想到了這個人,他當時隻覺得一個路人而已就沒過多在意,沒想到自己還是忽略了一些細節。
“有嗎?我沒發現。”傅司明撓撓頭
“我也是。”何俊尤舉手表態。
“那要把她揪出來嗎?”沐佳問。
“不,我們就裝作不知道,她不找我肯定有原因,左右準備得差不多了,就算後來沒找到也沒關係,找到她隻是師傅臨終前的遺願而已。”
雖然傅司眠好奇她師父給她留的東西是什麼,但是她並非一定要得到,她也沒把希望寄托在子墨虛無的東西上。
聽了傅司眠的話,沐佳讚同的點點頭,找到文雨隻是洛思老師臨終前的交代之一。
這些年來她們養成了一種習慣,凡事靠自己,彆人是靠不住的。
所以她們這麼急著找文雨就是害怕到時候她們出了意外抽不出時間來找人,眠眠向來是說到做到,更何況是答應了她師傅的事。
她們背地裡所發展的也差不多了,這件事情解決完了以後就可以安心對付那些人了。
“彆擔心,還有我呢。”江景淵捋了捋她的眉頭。
“嗯。”傅司眠微微一笑。
雖然她知道江景淵左右不過一個大學生沒有那麼大的能力和她們對抗,但她還是不想拂了他的麵子。
“還有我和老爸他們,我們都會是你堅實的後盾!”傅司明正義凜然的說。
雖然不想承認,但是傅司眠此刻的心軟綿綿甜絲絲的,她很幸運有這麼好的家人。
這邊正在聊得火熱,而市中心的花語酒店中幾位西裝革履的男人站得筆直,微低著頭,神情中帶著點恐懼。
在他們前麵坐著的是一個中年男人,歲月在他臉上留下的並非滄桑,而是成熟的魅力。他的額頭寬闊,彰顯著智慧與沉穩,幾縷銀絲夾雜在濃密烏黑的頭發中,更添幾分儒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