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走後,幾名附近巡邏的官兵才姍姍來遲,打探一番後得知了剛才發生的事。
這些官兵都是執金吾丁原的下屬,他們對這些西涼兵也是恨之入骨,打又打不過,管又管不了,隻能眼睜睜看著他們在這裡肆無忌憚。聽到剛才發生的一幕後,他們都感到非常遺憾,如果能早一點到,自己還能動手解解氣……
“王司馬,接下來交給我們處理就好!”一名官兵上前恭敬地拱手對王鑠說道。
丁原手下的人幾乎都認識王鑠,七步成詩奪得芳澤閣賽詩大會魁首的一代才子,與呂布大戰100回合不分勝負的武人……
各種buff加持下的他,在雒陽城也算是小有名氣。
“好,那就拜托各位了。”王鑠點頭答應,又朝二狗子遞了一個眼色,然後走向轎子。
二狗子會意,立馬上前摸出一些銀錢,遞給官兵,說道“各位辛苦了,這些銀錢,是我家少爺的一點心意。”
“不可,此乃我等分內之事,豈能收王司馬銀錢。”
聽見官兵婉言推辭,王鑠轉頭說道“放心吧,今日是我大喜之日,就當我請兄弟們喝杯喜酒,奉先不會介意的。”
官兵們聽了,臉上露出了笑容,立馬聚集過來,紛紛感謝王鑠,他們雖為官兵,但隻是最底層的人,生活並不富裕,這些銀錢對他們來說,無疑是一筆不小的收入。
一開始他們怕呂布知道後責罰,外界傳言王鑠與呂布的關係鐵的很,但聽王鑠這麼一說,他們也就放心了。
官兵收了錢後,開始忙碌起來,王鑠走到轎子前,把頭探進去,問道“鶯兒,你沒事吧?”
“沒……沒事!”轎內蓋著紅蓋頭的來鶯兒微微搖了搖頭,聲音有些微弱地回答道。
王鑠整個身子轉進轎內,輕輕揭開紅蓋頭,發現來鶯兒一臉驚慌,眼眶紅腫,顯然是被剛才那一幕嚇到了。
王鑠看著她,有些心疼,伸出一隻手輕輕握住她的手,另一隻手輕輕地撫摸著她的頭發,安慰道“彆怕,有我在。”
聽到王鑠的話,來鶯兒臉上露出了一個虛弱的微笑,“嗯!有公子在,奴家就不怕!”
……
一番安慰後,見來鶯兒已無大礙,王鑠也準備繼續回府,就在這時,人群中擠出一個約莫40歲左右,頭發花白的男人,他腰間挎著一個不大不小的木箱。
他滿臉皺紋,看上去很是滄桑,應該是經過不少風雨,他朝著王鑠拱了拱手,說道“這位公子,老朽乃是一名四處雲遊郎中。”
他一邊說著一邊看向已經暈倒在地被砍斷雙手的西涼兵,“此人已經傷勢嚴重,急需救治。不知公子是否願意讓老朽救治,以儘人事。”
王鑠聞言,打量了一下這個老者,隻見他雖然衣著破舊,但言行舉止間卻流露出一種從容不迫的氣質,“那先生可知這些西涼兵在城中欺辱百姓。”
一旁的人群也開始紛紛附和,救他乾啥?他們巴不得這些西涼兵全死光。
老者麵容淡定,扶了扶長髯,說道“老朽知道,但是,在老朽眼中他就是傷者,需要救治,醫者父母心。”
王鑠聽了,沉默了一會兒,然後拱手說道“先生所言極是,是在下狹隘了。”
“不知先生尊姓大名?”
在王鑠察言觀色一番後,敢肯定此人絕不簡單,不如先問問他是誰再說。
老者聞言笑了笑,他一邊說著一邊從腰間取下木箱,“老朽姓華,字元化,沛國譙縣人士,公子若不嫌棄,可以稱呼我一聲華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