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仲道哥哥,聽著蔡琰叫的那麼親密,王鑠頓時又是一股怒火。
一旁的苟來福自然就成了王鑠的出氣筒。
王鑠轉頭便朝苟來福冷聲道“苟管家,錢糧到底何時能準備好?”
“若本將離開河東郡時還未收到,那就隻能將事情,一五一十稟告給太師了。”
苟來福一聽王鑠搬出董卓,腿一軟直接顫抖地跪了下來。
他連滾帶爬地,來到王鑠腳邊,一臉惶恐地抱住王鑠的大腿,急聲道
“王將軍息怒啊,小的也想早日籌齊錢糧。”
“可您也知道,這河東郡經過白波軍的劫掠,早已是民不聊生!”
“王將軍,您就高抬貴手,給小的一些時間吧。”
“小的保證,隻要您再寬限幾日,一定將錢糧備齊,親自送到您的手上!”
苟來福也想籌備錢糧啊,但這短時間怎麼可能拿出那麼多。
而且衛仲道還急需醫治,這事不落實,他哪有心思去籌錢糧啊。
王鑠自然是不會管那麼多的,畢竟他們可是對王鑠起了殺心的,王鑠沒直接帶兵去抄了衛家滿門,那是因為他不想把自己的名聲搞臭,不然和董卓一樣被貼上個殘暴不仁的標簽,對自己以後招攬人才會有影響。
他一腳將苟來福踹開,繼續冷聲道“彆給老子找借口,反正老子在河東郡待不了太久,你自己看著辦。”
一旁的蔡琰本想上前勸解,但又怕王鑠不高興反悔,於是隻能默默看著。
一頓發泄完後,王鑠心中的怒火稍微平息了一些。
他一把推開苟來福,朝蔡琰看去“蔡姑娘,那我這便去書信一封派人回並州請華佗,那你看……”
蔡琰聞言,輕輕頷首“王將軍高義,昭姬自然明白。此次若能請來華佗神醫,昭姬便搬來府上。”
“這幾日,昭姬就先在驛站中住下。”
王鑠沒有說話,隻是點頭示意。
蔡琰微微欠身,行了一禮後,便轉身回到了馬車之中。
此刻,她的心中有些忐忑不安,也不知是什麼原因。
王鑠看著離去的馬車,也不知怎麼的,心中有些不舍的感覺。
太守府門後站著一女子,她從剛才就一直在暗中觀察著王鑠。
看王鑠對著蔡琰的馬車癡癡發呆,她心中不禁湧起一股醋意。
她快步走到王鑠身邊,揪起他耳朵,說道“怎麼?舍不得啊?”
王鑠被這突如其來的疼痛拉回了現實,他扭頭一看,發現揪著自己耳朵的正是張寧。
“寧兒,你怎麼出來了?”王鑠求饒道,同時試圖掙脫寧兒的手,“痛痛痛!”
張寧看到王鑠求饒的樣子,嘴角不禁勾起一絲得意的笑意。她雖然並沒有真的用力,但看到王鑠這副模樣,還是覺得有些好笑。
“好了,彆裝了。”張寧鬆開了手,嬌嗔道“我都沒用力。”
王鑠揉了揉耳朵,有些尷尬地笑道“你那手勁兒可不小,下次輕點兒。”
“是嗎?”張寧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看著王鑠,“那你說說看,你是不是對那個蔡琰有意思,剛才你們的對話我可是全聽見了,她可是有夫之婦。”
王鑠聞言,心中一緊。他想找個借口解釋,但又不知如何開口。
張寧調皮地吐了吐舌頭,然後正色道“哪個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的,隻要你心裡有我就好。”
說實話,這段時間不見,張寧變化是真的大,王鑠是萬萬沒想到,張寧口中能說出這種話。
她真的變成熟了。
王鑠情不自禁上前抱住了張寧……
與此同時。
郿塢,太師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