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是王允手上的王牌,他肯定不會輕易派出使用。
王允就是因為喜歡騷操作才把一手好牌打得稀爛,最後不僅沒能穩定局勢,還丟了性命。
曆史上,牛輔逃跑後,一開始李傕、郭汜、賈詡三人加起來也隻有兩三千人馬,若這時直接派出呂布剿滅就沒後麵李傕、郭汜攻入長安那麼回事了。
結果王允讓同為董卓舊部的徐榮、胡軫去攻打李傕、郭汜,其意是讓他們自相殘殺。
徐榮、胡軫又不忍心動手於是就耗著。
耗著、耗著,李傕、郭汜又拉攏了一部分殘兵,這時他們已經有一萬人左右了。
然後賈詡又設計除掉了徐榮,李傕、郭汜又順理成章收編了徐榮的人馬。
畢竟徐榮再強,也玩兒不過老狐狸賈詡。
胡軫見徐榮死了,趕緊投靠了李傕、郭汜,張濟、樊稠等人聞訊也入了夥,這一算下來,兩人就已經有了五六萬人馬了。
而那時呂布不過兩萬多人馬,長安城根本守不住。
最終就這樣,王允被自己的騷操作給玩兒死了……
所以說,王鑠完全不擔心王允能玩出什麼花樣。
這一連幾日過去,王鑠這邊沒有遇到任何阻撓,他明白這不過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韓遂得了糧草後,便把大軍從郿縣撤離,屁顛屁顛開始往自己大本營涼州金城郡撤退。
馬騰這邊王鑠也送去了三十萬石糧草,美其名曰是替趙雲給馬雲祿下的聘禮。
這可把馬騰高興壞了,王鑠不光救了自己一命還給自己送糧草……
終於到了第十日,王鑠的運輸大部隊過了扶風郡來到池陽縣,這裡歸屬於長安,但由於地屬偏遠,除了每年來征稅外,朝廷幾乎不會過問此地。
池陽縣令早早得到消息,率領縣內官員出城迎接。王鑠的車隊浩浩蕩蕩,一眼望不到邊際。每一輛車上都裝滿了糧食、布匹和各種物資。
縣令見到王鑠,連忙行禮“小臣池陽令張文,見過將軍!”
王鑠微笑著點頭,示意張文起身“張縣令不必多禮。此次我路過貴地,還請多多關照。”
“哪裡,哪裡!”張文連聲答應。
一番客套後,王鑠的車隊在池陽縣停留了一夜,準備第二日一早便繼續向馮翊郡進發。
當晚,王鑠正在與家眷熟睡。
突然,有親兵來報“主公,我們發現這個張縣令的管家鬼鬼祟祟出了城。”
“無妨,此人定是去給王允通風報信了。”王鑠冷笑一聲,卻不以為然,“讓他去吧,做好警惕,今夜他們應該有行動。”
反正躲肯定是躲不掉的,他倒要看看王允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醜時三刻時,張文率縣兵數百人,直衝王鑠住處,王允向各地太守、縣令許諾,凡是能活捉王鑠者,賞萬金,官升三級,封鄉侯,提王鑠人頭者,賞萬金,官升兩級,封亭侯。
正所謂重金之下必有勇夫,張文顯然是被這些許諾所誘惑,決定趁夜對王鑠發動突襲。
當張文率領的縣兵衝進王鑠的住處時,發現那裡早已空無一人。
“不好!”當縣兵彙報情況後,張文心中大急,“撤!”
張文雖然已經反應過來,但為時已晚。王鑠早已在外麵布置好了埋伏,隻等張文的人馬出來。
當張文的部隊剛剛走出王鑠的住處,突然四周火光四起,喊殺聲震天動地。王鑠的親兵從四麵八方湧出,將張文的部隊團團圍住。
張文見大勢已去,隻得拚死抵抗,但他的縣兵怎敵得過王鑠的精銳部隊?很快,張文的部隊便被擊潰,他自己也被生擒。
王鑠走到張文麵前,冷冷地看著他“張縣令,你可知自己在做什麼?”
張文臉色蒼白,顫抖著說道“將軍,我……我這是被豬油蒙了心,王允許以重利,我……我……我……求將軍饒我一命!”
王鑠眼中閃過一絲憐憫“罷了,我留你一具全屍,來人,將他押下去。”
“王將軍……饒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