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頷首,說道:“此計甚妙。若得天子詔書,王鑠便成了眾矢之的,我等便可名正言順地討伐他。”
郭圖趕緊說道:“主公,此事需速速行動,以免夜長夢多。”
袁紹當即下令:“公則,此事交由你去辦,務必儘快取得天子詔書。”
“諾!”
郭圖領命而去。
主要現在的天子與春秋戰國時期的天子無異,各路諸侯相互攻伐,天子就是一個擺設。春秋戰國時期,周朝天子就是各路諸侯出兵的一個借口。如今袁紹欲借天子詔書討伐王鑠,也不過是想借此占據大義之名。
當郭圖還在前往長安城時,王鑠已經將甄宓接往鄴城。
雖然納妾不像娶妻那樣又是婚禮、又是宴請賓客那般隆重,但王鑠對甄宓的喜愛讓這場納妾之禮也頗具規模。
府中張燈結彩,處處洋溢著喜慶的氛圍。
甄宓身著紅色喜服,頭上蓋著紅蓋頭,坐在大花轎中。
待大花轎緩緩落地,王鑠迫不及待地走上前,掀開轎簾鑽入轎中。
看著端坐在其中的甄宓,王鑠伸出手,輕輕地掀起甄宓的紅蓋頭,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傾國傾城的麵容,美得讓人窒息。
“夫君,你就這麼迫不及待嗎?”甄宓抬起頭,嬌羞地看了王鑠一眼,羞澀地低下頭去。
王鑠看著甄宓那嬌羞的模樣,恨不得就在這花轎裡把她給辦了的衝動。
突然他想起曹植那首洛神賦,不禁背了出來:“翩若驚鴻,婉若遊龍。榮曜秋菊,華茂春鬆。髣髴兮若輕雲之蔽月,飄颻兮若流風之回雪。遠而望之,皎若太陽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淥波。”
甄宓聽到王鑠念出這般優美的詞句,心中既驚訝又歡喜。她微微抬起頭,眼中閃爍著小星星,輕聲問道:“夫君,這是何人的詞句?竟如此美妙。”
王鑠笑了笑,厚著臉皮回答:“此乃剛才看見夫人突發靈感所作,不知如何?”
甄宓臉頰微紅,羞澀地說道:“夫君過獎了,宓兒哪有這般美好。”
王鑠哈哈一笑,扶著甄宓下了花轎,邊走邊聊,“夫人莫要謙虛,在我心中,夫人堪比仙女。”
甄宓聽了,心中愈發歡喜,臉上的紅暈更深了。
進入府中,眾人紛紛祝賀,王鑠帶著甄宓應酬了一番,便來到了新房。
納妾就是好,沒有儀式,不用接待賓客,直接進入正題。
洞房花燭夜,王鑠與甄宓相對而坐,四目交彙,情意綿綿。
王鑠一把抱住甄宓,甄宓輕呼一聲,那聲音如黃鶯出穀般婉轉。
“宓兒,你今日真美。”王鑠輕聲說道,氣息拂過甄宓的耳畔。
甄宓羞澀地將頭埋在王鑠的懷中,嬌軀微微顫抖。“夫君,莫要如此輕薄。”
王鑠卻緊緊擁著她,不願鬆手。“宓兒,從今日起,你便是我的人了。”
甄宓輕啟朱唇,柔聲說道:“夫君,宓兒有一事相求。”
王鑠微微一笑,道:“夫人有何要求,儘管說來。”
甄宓害羞得低下頭,輕聲道:“宓兒聽說女兒家第一次會……會……”
“會怎麼樣?”王鑠壞笑道。
甄宓咬了咬嘴唇,繼續說道:“會很疼,所以……所以望夫君憐惜。”
臥槽,臥槽,臥槽……
“放心吧,夫人,這是一件很愉悅的事情,待會兒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