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叔,你好像沒有睡好。”
雲己生捏了捏鼻背,蹙著眉頭有些疲憊。
“沒有,就是最近睡得有些不踏實。”
刑栩擔憂道“是夢到什麼了嗎?”
雲己生沉思,回憶起夢境的片段。
“嗯,夢裡有個女人,穿著古裝,說在等我,還一直唱歌。”
說是古裝,倒不如說是古代的婚服,上麵用金絲繡著鳳凰,衣袖寬大,裙擺拖地。
對方背對著他,黃銅鏡子裡照射出女人秀麗容貌,與色彩鮮豔奪目的嫁衣相得益彰,美豔動人。
尤其是那一聲聲滿懷思念的“雲郎”。
好像他死了一樣。
這一奇怪想法讓雲己生眉頭緊蹙。
他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不止雲己生,刑栩見狀眸子一暗,心裡的的猜測讓他有些不安。
一直在雲己生醒來前,刑栩就感受到了“千刃雪”的異動。
一般隻有碰到鬼怪,“千刃雪”才會提醒他出鞘。
死亡循環多次的刑栩知道,雲己生是被鬼怪纏上了。
刑栩上前吻了吻雲己生皺著的眉心,試圖安撫對方的情緒。
溫熱的氣息裹挾著沉香的味道,讓人的心瞬間安靜下來。
雲己生抿唇淡笑,摟上刑栩的腰說道“距離進入副本還早,我們再睡會兒行嗎?”
“好。”刑栩用千刃雪製造了個隔絕鬼怪騷擾的結界,同時親了親雲己生的臉頰。
像個粘人的大狗。
看著兩個人抱在一起密不可分的模樣,薩麥爾一時間說不出什麼滋味。
短短兩年,刑栩這家夥下手真快。
一下子就把家裡“高嶺之花”給拱了。
薩麥爾感慨道【哎~真是男大不中留。】
雲己生閉著眼睛,額間青筋外露。
薩麥爾的光幕字幕和語音隻有雲己生能聽到看到。
若不是關掉光幕,治愈功能也會消失,雲己生早關八百遍了。
……
醒來之後,刑栩視線盯著雲己生右耳耳垂,昨天他就注意到了,雲己生拿掉了耳墜這件事。
拿掉耳墜沒讓雲己生的美色減少半分,卻讓他多了一些清冷仙氣。
時尚的耳墜往往流俗,能增添雲己生的欲氣。
無論哪個模樣,刑栩都很愛。
他摩挲著雲己生的耳垂,想起耳墜流蘇來回晃動發出聲響的時候,刑栩聲音沙啞道“雲叔,不戴了?”
雲己生看了一眼雲菲菲送給他的耳墜靜靜躺在桌子上。
回想起在雲家享受過的家人溫情,雲己生眼底閃過一絲落寞。
“戴。”雲己生將耳墜拿起放在刑栩手心。
“你給我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