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大頂尖教派雖然是結盟關係,但也存在著競爭,弱肉強食,是這個世界不變的真理。
“哼,隻是個小輩罷了,他還代表不了我佛教。”苦茶法師黑著臉,也生氣了,對方三番兩次打斷自己的話,自己不要麵子嗎?
同時,他話裡暗示對方,這不是佛教的意思,還有,你一個老怪物跟小輩計較什麼?
“好一個小輩。”莫德憤怒的盯著苦茶,雙目綠油油。
不過,他卻也不說話了,然後轉頭又看著場中的徐飛祁,心裡不知道在想什麼。
“九耀宮的人還在等什麼呢,還不快來人打掃戰場。”徐飛祁坐在地上恢複,看著九耀星宮的方向悠哉道,神態有點昂然。
他的話語儘是嘲諷,把對方描述成雜役一樣,能坑佛教的事,他絕不留情。
他巴不得把現場的每一個教派,都得罪一遍才好。
不過九耀星宮的陣地裡不說話了。
“勝者是……徐飛祁!”嚴輕小心翼翼的說道,宣布這場戰鬥結束,不過徐飛祁還沒離開。
“請問,飛祁小友是打算繼續守擂嗎?”
嚴輕繼續問,隻見徐飛祁輕鬆點了點頭。
他歎了一口氣,後麵的教派不出個“少尊”級的人物,那這次就完全是佛教的舞台了。
“下麵是……”嚴輕念著對戰徐飛祁的教派。
那個教派的人臉色一下就鐵青了起來,他們是個不入流的勢力。
隨後,這個勢力派出一個年輕的女子出戰。
女子容貌氣質絕佳,青春靚麗,身材婀娜動人,曲線驚世,前凸後翹……
徐飛祁一對一,不打算直接震動經脈。
他要磨礪自己的戰鬥經驗,積累自身底蘊。
場中的對戰並不華麗,甚至打的有來有回,不過女子還是惜敗。
這當然是徐飛祁放水了,他還是有點紳士的,對女生下手不重。
雖然對方敗了,不過他卻沒放人,直接扣押,給出的理由是,讓對方的勢力,自己來“取人”。
那個教派無語,他們敢派人去取麼?
現在地上還躺著一大堆的屍體,和部分僥幸活下來的人呢。
“……”嚴輕無言,看向佛教廣華寺的老僧。
老僧也無語啊,贏就行了,還非要扣人,得罪對方的勢力。
老僧點頭也不是,搖頭也不是,畢竟贏了,代表佛教的威望。
看老僧不回他的暗示,嚴輕隻能硬著頭皮又宣布下一個對戰方。
毫無意外,被叫到名字的都黑著臉,去了的人都打了水漂,被扣押了。
大廳所有人都神色古怪,沒見過這樣的奇葩。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徐飛祁已經大勝五十多場了,對戰人員全部被扣押在一旁。
這些勢力有敵有友,仇視佛教的,他邦邦兩拳就撂倒。
佛教的附庸勢力,或者結盟勢力,他直接照臉呼,不過他的體力和經脈的秘力,消耗也大。
大廳裡的教派也發現,徐飛祁每次的戰鬥時間都加長了,好像是消耗太大,這讓他們看到了希望。
“繼續。”又解決完一個人後,徐飛祁坐下恢複,向嚴輕說道。
嚴輕無語,從來沒見過這樣做派的人,簡直是個瘋子。
“下一個是……獄羅殿!”嚴輕開口,心驚不已,似乎這個勢力了不得。
全場也全都嘩然。
這可是整個大陸凶名最盛的教派,無人敢惹,就是佛教這樣的頂級大派,也不願與之結仇。
因為這個門派的修煉方式很特殊,需要殺人證道,殺的人越多,晉升越快。
就算是手底下的戰仆,也要經過特殊訓練。
聽著周圍人的討論,徐飛祁知道,這次又來了個大的。
“嗬嗬嗬……”一個長相俊俏,身材有一米九的年輕人,帶著強大的氣場走向徐飛祁,嘴裡怪笑著。
他一身血衣,武器也為血色,連瞳孔都布滿了血絲,仿佛是地獄裡的修羅。
現場壓抑,這個古怪血色的年輕人,讓人望而生畏,心膽皆寒。
“北冥、獄羅殿,……座下第九十七號修羅。”長相俊俏的年輕人,站在徐飛祁十米處說道。
他沒有名字,隻報了個代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