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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劍宗,天州北域內最大的勢力之一。
此時,在虛劍宗大殿內,虛劍宗宗主,以及很少露麵的虛劍宗太上長老都出現了。
大殿中,站立著諸多長老,執事。
之所以有如此多的人聚集在這裡,是因為虛劍宗的幾名虛神境長老居然隕落了,其中還包括了譚枯這個虛神境巔峰。
除此之外,還有虛劍宗少主樊少遠,也同樣隕落了。
這對整個虛劍宗而言,是天大的事。
“將大家叫來的目的,想必大家都已經很清楚了,不錯,我們虛劍宗的三長老譚枯,四長老範榮,七長老齊坤宇,全部隕落了!”
“還有其他多名執事,弟子,也紛紛隕落。”
“包括我樊德淼的兒子也隕落了。”
“在這天州北域,我虛劍宗雖不能說一手遮天,卻也算是少有人膽敢招惹的存在,可是如今,我們虛劍宗卻一下子隕落了這麼多人,這已經跟要滅掉我虛劍宗沒有什麼區彆了,要是這種事情我虛劍宗也可以忍耐下去的話,我虛劍宗也不配繼續屹立在北域。”
主位上,樊德淼殺氣騰騰的開口。
他,就是虛劍宗宗主,一尊返虛境的可怕存在。
強大的殺氣宛如實質般席卷而出,讓眾人更是不敢說話了,大殿內也是變得肅殺了起來。
樊德淼見到這些家夥不說話,也懶得理會這些人,而是看向了一旁的太上長老丁遲。
丁遲是虛劍宗唯一的一名太上長老,也是唯一一個能跟樊德淼抗衡的存在。
見到樊德淼看向了自己,丁遲說道:“宗主想必已經有了一些線索了吧?”
“不錯,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應該跟霧隱門的一個漏網之魚有關!”樊德淼冷冷的說道:“在譚長老他們的魂牌碎裂之後,我立即就安排人手去調查原因了,好在我們運氣不錯,抓到了幾個霧隱門的漏網之魚,隻可惜那幾個家夥不知道譚長老他們死在誰的手中,他們唯一知道的是,少遠跟一個青年打了一場,結果退走了,後麵他們就離開了,要是我沒有猜錯的話,那個青年就是殺死譚長老等人的凶手,就算對方不是凶手,也絕對跟譚長老等人的死有關係。”
樊德淼說到這裡,就主動停了下來。
他知道,接下來丁遲必然還有問題要詢問他。
果然,丁遲開口問道:“如果那青年真能殺了譚長老等人,修為恐怕至少也是返虛境了……”
“不管他是不是返虛境,也不管他到底是什麼來曆,敢殺我虛劍宗的人,就要付出代價!”樊德淼的眸子中滿是森寒的殺機。
多少年了,隻有他虛劍宗的人去殺人,什麼時候輪到彆人殺他虛劍宗的人了?
何況,還直接殺了他樊德淼的兒子?
那可是他唯一的兒子,他抱以厚望的兒子。
所以,不管是誰殺了他兒子,他也要讓對方付出代價。
聞言,丁遲不由歎息了一聲。
看樣子樊德淼是一定要查找那個青年的消息了。
“宗主!”
這時,有人在大殿外開口:“稟告宗主,有急事稟報!”
“什麼事?”
“宗主,您讓所有在外的弟子注意霧隱門的弟子,剛才有消息從斷刃城傳來,有一名霧隱門的弟子和一名青年一起,進入了斷刃城!”
“什麼?”聞言,樊德淼唰的站了起來。
“消息準確嗎?”他再次問道。
“宗主,這消息是我斷刃城的聞師兄傳來的,絕對不會有假!”那弟子再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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