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三年十二月,你令人開始逐步打通因戰亂而廢棄的河道,並讓專業人士重新做了規劃,使得水路交通更加暢通。】
【永安三年十二月五日,在經過你長達數月的鼓勵農耕,與各項政令下,大周各地的荒廢的耕地也開始逐漸在百姓的積極下開墾下重新恢複。】
【整個大周呈現出一派欣欣向榮之勢。】
事實上。
荀瑾瑜很忙。
非常忙。
尤其是在吳信把所有事情都撇給自己,然後與蘇婉清去視察民情的時候。
幾乎所有事情都壓在了她身上。
但好在,荀瑾瑜現在對處理這些事情也算是遊刃有餘。
所以,儘管事務繁重,但是她依然能承受的住,並保持住不出太大的亂子。
最多就是她行動點全部都扔到了政事上,無法在做點彆的事。
但承擔歸承擔的住。
可吳信也不能都將近快一個月還不回來,還在視察民情吧?
你這是跑到關外視察民情去了?
還是去視察匈奴民情去了?
擱這麼久?
是的,其實吳信之前三天假期結束後,在宣布休息的理由是他要去視察民情。
所以現在的荀瑾瑜就感到非常奇怪了。
畢竟時間太久了。
即便她心知肚明在有著蘇婉清的情況下,吳信肯定會稍微荒唐一點。
這一點,可以從遠處正滿臉紅暈的蘇婉清身上看的出來。
但在怎麼荒唐,也不應該連自己的消息也不回吧?
自己屢次派遣錦衣衛傳達給吳信讓他回來主持朝政的消息全都是一個結果。
那就是石沉大海。
因此,荀瑾瑜懷疑自己的消息根本沒到吳信手上。
畢竟新晉升的錦衣衛指揮使劉濤是蘇婉清的人。
那麼自己的消息很可能被攔截了。
所以,她決定朝另外一個錦衣衛指揮使江封施壓,去獲得吳信現在的真實信息。
看看吳信現如今到底在乾什麼。
而不是諸如什麼…
【魏王信與漢王蘇婉清巡視關中某地,某地百姓喜極而泣,紛紛出門拜伏感謝魏王信的仁慈。】
這種讓人難繃的消息。
一眼假。
畢竟如果這是真的。
那麼蘇婉清會一直是滿臉發情的表情嗎?
根本不可能。
以她的性子隻會感覺非常無聊。
而且荀瑾瑜之前雖然考慮到吳信的性格,確實處理政事,處理的比較久。
需要勞逸結合調節一下心情,才沒有反對他去休息一段時間。
但現在太久了。
需要他回來主持朝政了,不然很多事根本執行不下去。
所以,她必須把吳信叫回來。
【永安三年十二月六日,你以吳信給予你的權利召見了錦衣衛指揮使江封,並向他詢問如今魏王信的行蹤和所作所為。】
【雖然江封一開始胡言亂語,並試圖以“魏王信還在巡視”之類的言語蒙混過關。】
【但在你那委婉的威脅言語中,還有你與魏王的關係下,他最終還是向你吐露了魏王信的行蹤,與他在關中一處行宮內與漢王的荒唐行徑。】
【你聽後,憤怒的前往了吳信所在的行宮。】
看著眼前的消息,荀瑾瑜麵無表情。
因為她非常能理解“自己”的憤怒。
畢竟看著吳信那荒唐的行為。
彆說遊戲內的“自己”憤怒了,就連她都覺得有點生氣了。
…
與此同時,另外一邊。
此時的吳信還沒有意識到危機正在朝自己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