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時間的推移,君賢身上的衣衫已被汗水浸濕,臉上也布滿了疲憊與憤怒。
但他始終咬牙堅持,沒有向三人求饒或認輸。
一旦自己表現出絲毫的軟弱,隻會讓這三人更加得寸進尺。
而姬炎烈、薑寒霜、贏雲逸三人,則在這場“遊戲”中找到了久違的樂趣與刺激。
他們肆意地笑著、鬨著,回到了那個無憂無慮的青年時光。
但在這笑聲的背後,卻隱藏著對君賢的輕視與侮辱。
最終,當君賢在一次躲閃中不慎摔倒在地時,這場荒謬的“遊戲”才終於結束。
姬炎烈三人相視而笑,眼中滿是對君賢狼狽模樣的嘲諷與得意。
他們三人緩緩走近,步伐中帶著一種勝利者特有的從容與囂張。
姬炎烈走在最前,他的眼神如同烈日般熾熱,直射向躺在地上的君賢。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弧度,欣賞一件即將被摧毀的藝術品。
他的每一步都顯得那麼有力,每一步都踏在了君賢的尊嚴與希望之上。
薑寒霜緊隨其後,他的笑容中則多了一份陰冷與狠辣。
他的眼神如同寒冰,直刺君賢的心靈深處。
他仿佛已經預見到了君賢接下來將要承受的無儘痛苦與折磨,而這一切,都將成為她心中最為暢快的快感來源。
贏雲逸則是最為冷靜的一個,但他的眼神中同樣閃爍著勝利的光芒。
他緩緩地走到君賢的另一側,與姬炎烈、薑寒霜形成了一個完美的包圍圈。
他們三人如同三座高不可攀的山峰,將君賢牢牢地困在了這座無形的牢籠之中。
此刻的君賢,全身傷痕累累,鮮血染紅了衣衫。
他掙紮著抬起頭,目光一一掃過這三位曾經的同門師兄,眼中閃爍著複雜而深邃的光芒。
“姬師兄,薑師兄,贏師兄……”君賢緩緩開口,“我們相識近百年,總該有些不同於旁人的情誼。”
說到這裡,君賢停頓了一下,似乎是在回憶那些不曾存在的美好時光。
他的眼神很快又變得銳利起來,直視著眼前的三人,繼續說道,“三位師兄,你們為了各自的私欲,不惜將我逼至絕境。難道,這樣的日子,你們還沒有過膩嗎?如今,我手裡有更好玩的玩具。”
姬炎烈、薑寒霜、贏雲逸聞言,臉色均是一變。
他們沒想到,在這樣的絕境之下,君賢竟然還能說出這樣一番話來。
他們的心中不禁生出一絲異樣的情緒,但很快又被更強烈的貪欲和憤怒所掩蓋。
“君賢,你休要胡言亂語!”姬炎烈怒喝一聲,“今日你落到我們手裡,是你咎由自取!若非當初你仗著天資過人,目中無人,不將我們三人放在眼裡,何故有此劫難?昨日因,金日果,一切皆已注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