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媛和牧源清都想把雲北給弄死,因此正在想辦法聯係省城的人。
隻是他們還沒有聯係上人,夫妻二人就被有關部門找上了。
向媛看著出現在自己麵前的人,愣了一下,才問道“幾位有事?”
“你就是向媛,跟我們走一趟吧。”
“不知道幾位要帶我們去哪裡?”
“去你該去的地方。”
聽到這話,向媛心中有股不好的預感。她已經兩天聯係不上自己的父親了,問他的同事,隻說開會去了。
現在看到眼前的幾個人,她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開會是假,被關起來了是真。
想到報紙上刊登的那些罪證,向媛的臉色很不好。她知道自己這一去,再想要出來,可能並不容易。
因此,她看著那幾人,問道“跟你們走之前,我能打個電話嗎?孩子還在上學,如果我走了,就沒有人去接了。所以,我需要安排一下,不然怕孩子會出事。”
“可以,不過你得當著我們的麵打。”
“好!”向媛隻好答應了下來。眼下,她隻能通過打電話的方式來告訴母親自己的處境,提醒她早做安排。
其實在家裡的那些東西被人拿走的時候,她就提醒過父母了。隻是不知道父親怎麼搞的,竟然沒有做出相應的措施。
當然了,也有可能父親已經做了措施,隻不過沒有效果而已。畢竟,誰也不會想到那些證據會刊登在報紙上。
向母接到女兒的電話,知道她要出差一段時間,立馬明白了她的意思。因為女兒那個崗位可是從來不需要出差的,所以她肯定是出事了。
想到說去開會就再也聯係不上的男人,向母的心情很是沉重。她也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的那麼快,更沒有想到女兒也會被牽連。
不過,電話裡也不好說什麼,向母隻讓女兒安心的去,家裡的事情有她呢。
等到掛了女兒電話,向母直接一個電話打向了京城,打到了娘家那邊。眼下,能幫助男人和女兒的,隻有娘家了。
向媛聽出了母親的暗示,微微鬆了一口氣。掛了電話後,直接跟著那些人離開了單位。
與同時,醫院裡的牧源清也迎來了某單位的人。看到那些人,牧源清的心裡湧起了一股不好的預感。
不過,他沒有表現出來,而是裝著不解的問道“不知道幾位同誌找我什麼事?”
“有些事情需要你配合調查,跟我們走一趟吧。”來人淡淡的掃了牧源清一眼,最後把目光停留在他的腿上。
來之前,他們已經查清楚了,這人的兩條腿都受傷了,走肯定是沒辦法走了。不過好在他們給他準備了輪椅,所以沒有什麼妨礙。
牧源清也想到了自己的腿傷,立馬說道“我的腿受了傷,恐怕不方便跟你們走。不如你們就在這裡問吧,隻要我知道的,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不必,我們發已經問過醫生了,你可以出院了。而且,我們還為你準備了輪椅,所以並不會影響什麼。”
聽到這話,牧源清知道他們今天是非要把自己帶走不可了。他知道自己這一走,估計就回不來了。
想了想後,他提出了一個要求,那就是想要打個電話給妻子向媛。
他知道,這個時候能救自己的隻有向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