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楠,人總是愛新鮮的,如果人不愛新鮮,那就不是人了,我可以和你結婚,但我希望你不要妨礙我們結婚後各玩各的。”
“你還是你,我還是我,就算你去找嫩模我也不會攔著你。”
“所以我還是希望你放下你那所謂的臉麵,我不愛你”
宋寧雅看了眼車窗“這是實話。”
車子裡播放著薑楠高中最喜歡的《如果愛忘了》。
“如果愛忘了,淚不想落下,那些幸福啊,讓他替我到達”
歌曲應景,但聽的薑楠臉黑,音響就像是撥動著薑楠死去的dna!
他不是放不下,隻不過時間成本太高了,就算自己想要忘掉也要一點時間。
人又不是魚。
索性他關上了音響,可一旁的宋寧雅卻不鹹不淡道“繼續放啊,挺好聽的。”
“聽個蛋。”
薑楠煩躁的開著車。
他回想起過去所謂的山盟海誓,哪有什麼青梅竹馬,在天降愛情的麵前,簡直是不值一提!
自己去國外留學,不就是為了自己能更理所當然的和宋寧雅在一起嗎?
可是現在宋寧雅卻跟彆的男人在了一起,這算什麼?
宋寧雅說的每一句話都刺痛著薑楠敏感的神經,隻是在停車之餘,拿出了那個筆記本,在上麵的第二十個,還沒寫完的正字上,畫上了倒數第二筆。
宋寧雅不知道這個舉動是什麼意思,但還是選擇了不問。
因為薑楠也沒有什麼值得她問的。
很快,他們就到了酒店的樓下。
今天是薑家董事長薑聞博小兒子的生日。
薑家有四個孩子,兩個弟弟最小,兩個姐姐最大。
在外人的眼裡,小兒子薑焙聰明伶俐,出類拔萃。
至於大兒子薑楠,則是不要臉的強種。
薑焙是薑聞博最為寵愛的孩子,每年生日都是座無虛席,更何況今天是薑焙的成人禮,來的人則是車水馬龍。
薑焙之所以受歡迎,當然和長相有著很大的關係,薑焙膚色很白淨,身材高瘦,給人就是一種“惹人憐愛”的感覺。
這場酒席,薑楠的好兄弟陳嘉也來了。
他嗑著瓜子,唏噓道“真是山雞變鳳凰了,一雞毛養子還真裝成少爺了,裝的跟個男娘似的。”
“薑焙是養子?”
“是啊,因為他父親跟薑董事長關係好,他父親意外身亡,就被薑董事長收養了。”
薑楠聽著四周的碎言碎語,白了白眼,這種苦差事他真不想來。
但沒辦法。
薑聞博給的太多了。
二十萬,再不濟也得給給麵子吧。
在薑聞博的指示下,薑楠和薑焙兩兄弟在眾人的眼前表現得格外親切。
甚至還要和未婚妻宋寧雅演一出相看兩不厭的假象來哄騙彆人。
演的薑楠想死。
什麼賓至如歸,什麼一表人才,隻要是什麼違心的話,薑楠就要說什麼。
當然後來,薑楠似乎找到了訣竅,那就是薑焙有什麼缺點,他反著說就行,這可比編優點要輕鬆的多。
這種場合,和高中寫調查問卷有什麼區彆?
明明知道有的老師真的很有病,但是還是要給他打個滿分。
當然,這個世界上從來不缺腦殘粉。
比如,薑焙就有一些擁護者。
“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薑焙的哥哥啊,薑焙,你這哥哥好麵生啊,是不是第一次來你生日?這哥哥也太不稱職了。”
薑聞博感覺到有些不對勁,趕緊拉著薑楠的手臂,可是薑楠卻不管不顧。
臉上就寫著四個字。
“無所吊喂。”
“這位小姐,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不過沒關係,屎殼郎也推不動金元寶不是?”
那個女孩一陣惱火,見狀,身旁的另個身穿紫色禮服的女生接著道。
“那你這哥哥從來不參加薑焙的生日,總得道個歉吧?”
薑楠一陣無語“你是王母娘娘啊,管事管到黃河邊,屁事官這麼多,你平時是不是宮寒啊?”
“嗬嗬,真是個無知青年,什麼學校畢業的,嘴巴真臟!耳朵上還夾根煙,一看就滿身不良嗜好!”
“對不起啊,我不光喜歡抽煙,還喜歡抽多管閒事的人,咋的,你看看你爹抽不抽煙,你咋不說你爹有不良嗜好啊?”
薑楠站在這裡舌戰群儒,激情開麥,薑聞博也是感覺越來越不對勁。
急忙把薑楠拉到一旁。
“喂喂喂,乾嘛呢老爹,我還沒罵爽呢。”
薑聞博看著吊兒郎當的薑楠,真想給他一個大逼鬥“我給了你二十萬!你這孩子能不能給我省點心?”
“欸,你錯了,二十萬那是出場費,不是封口費。”
“你不要得寸進尺!”薑聞博氣不打一頭出,但是想想今天是自己小兒子薑焙的生日,他可不希望自己這大兒子搞出什麼幺蛾子!
“行行行,聽你的,你想怎麼辦!”
“怎麼辦?讓我不說話可以,得加錢。”
“多少?”
“再給我十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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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媽”薑聞博一下沒控製住音量,差點罵出“你媽逼”三個字,“你媽怎麼生出你這麼個東西?”
薑楠毫不妥協道“沒辦法,狗兒子,狗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