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甜看著文文,“副院長你知道宋千鴻犯了什麼事?”
文文搖頭,“還是聽你爺爺說吧。”
她不想搭理湯老爺子,不過可憐他那麼大的年紀勞累奔波,遠道而來都是客,何況湯甜跟在自己身邊,總要給湯甜留兩分麵子。
隻是想她開口向上麵求情,那是不可能,每個人都要為自己所做的事情負責任,都是成年人,誰會慣著你?
湯甜默默的衝泡著麥乳精,不再多言,她心裡難受,心裡恨著他們,偏偏都是和自己血脈相連。如果是外人起碼還能打罵出出氣,血脈親人,哪怕打了罵了,心裡的傷痕仍在。
湯甜捧著麥乳精,兩人回到會客廳。
湯甜把杯子放在湯老爺子麵前,坐在另一旁。
文文微笑的對湯老爺子說“湯爺爺,這是湯助理特意為你泡的麥乳精。”
湯老爺子隻是看了孫女一眼,沒做聲。
“湯爺爺,宋千鴻出什麼事?你為了他來到李家灣。”
湯老爺子本來不想當著宇柏天他們的麵,提起這件事情,不想讓這老家夥看笑話。
湯老爺子羞於啟齒,咬咬牙,“宋千鴻被關押起來了,我也不是很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千鴻一直說是被人蒙騙。”
文文明知故問“因為什麼事被關押起來的?關在哪裡?派出所嗎?”
湯老爺子臉色難看,“被安全部抓走了,說是通敵叛國。”
宇柏天聞言一拍桌子,“什麼,當漢奸?”
湯老爺子臉色蒼白,“可能上麵搞錯了,千鴻不可能是漢奸。”
想他跟著老先生戎馬一生,他的孫子怎麼會是漢奸,肯定是搞錯了。
宇柏天冷哼,“什麼錯了?你那是自欺欺人?你是老革命,先不提你和那位的情誼,如果沒有證據,安全部會動手嗎?”
他們都是從彈雨屍海裡闖出來,他們的後輩隻要不是賣國求榮,不管做什麼,上麵會都會網開一麵。
湯老爺子顫抖著嘴唇,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一旁的湯甜驚愕不已,“漢奸?宋千鴻居然是漢奸,爺爺,那樣的人你還要幫他求情。”
宇柏天怒火衝天,“求情?好你個老湯頭,你居然有臉來讓我孫媳婦,替你那漢奸孫子求情,我呸,你這不要臉的老東西。”
湯老爺子被宇柏天罵得臉色漲紅,“千鴻被冤枉,他隻是被人蒙騙利用,他不知道這是叛國罪。”
宇柏天見他還在自欺欺人,“我呸,就你那孫子,是什麼德行你心裡門清,還被人蒙騙,他騙鬼呢,鬼都沒有他精。”
湯老爺子不再理會宇柏天,他望著文文,“文家小丫頭,你不能因為以前的私人恩怨,就見死不救,你幫我到老先生麵前求求情,千鴻真的是被人蒙騙。”
文文阻止宇柏天的怒罵,“湯爺爺,論起情份,誰能比得上你和老先生的情誼,再怎麼樣都輪。不到我去求情。
我倒認為,湯爺爺你自己去求情比誰都管用,再說,宋千鴻和我有關係嗎?我為什麼要去給他求情?”
“你們以前在京市不是最好的朋友嗎?”湯老爺子說得隱晦,他知道這丫頭以前對千鴻很癡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