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常綿綿開口。
盛紘看向她“怎麼了?”
“我以後也向你說那些話,你會疼我嗎?”
盛紘摸了摸她的腦袋,“你是我的女兒,你不用說那些話,我也會疼你的。”
常綿綿心裡嗬嗬。
常綿綿看了一眼大娘子,又看了一眼林噙霜,然後一副我懂你的表情看向盛紘“就連十指都有長短,父親,我懂的。”
盛紘“哎,你!罷了。”盛紘覺得自己被氣到了,但是想到這個女兒之前過的苦日子,也不想對她太過苛責。
王若弗則表示她被那一眼冒犯到了。
之後,盛紘轉頭看向王若弗“我竟不知我這大娘子就把我盛家管成了這樣。我這女兒差點兒被餓死,凍死在這院子裡,大娘子都不知道?”
王若弗一聽這話就想生氣,可隨即又想起來自己大女兒對自己的叮囑。
然後臉上換成了一副哀哀戚戚的模樣。
“官人說的是,都是我不好,我身為嫡母,竟然沒有照顧好庶出的子女。我竟不知這聽雨軒日子都過成這樣了,都怪我,可憐的昭丫頭。”
盛紘被王若弗的這番應對給打的措手不及,就連一旁的林噙霜都一副見鬼了的表情看向王若弗。
然後劉媽媽又出來助攻。
“主君容稟,之前確實是我們大娘子管著這府裡的大小事務,可是前幾個月主君您說大娘子要忙著大姑娘的事情,所以就讓林小娘拿了鑰匙和對牌,現在這內宅的事情基本都是林小娘在管了。”
盛紘聽了這話,立刻轉頭看向林噙霜。
林噙霜一副柔柔弱弱的模樣說道“主君是知道我的,最是小心不過,平日裡管著一應用物都是斟酌再斟酌。可能是霜兒比較年輕,又接手府裡事務沒多久,這才……,都是霜兒不好,怠慢了七姑娘,我給七姑娘賠個不是。”
盛紘聽完林噙霜的這番話,其實心裡已經認定就是那些底下的婆子們在欺壓主家。隻是又突然想起了常綿綿剛剛說的有關高小娘的事情,一時間竟然沒有像過去那樣開口安慰林噙霜。
而林噙霜這邊也是故意給常綿綿行禮的。她雖然是妾室,但畢竟比常綿綿要長一輩,她這樣給常綿綿行禮,有禮的人家都是要避讓開的。
可常綿綿沒有半分的避讓,直接受了她這一禮。
盛紘看了這兒眉頭蹙了蹙。
“昭蘭,你怎麼能受了林小娘的禮,這可不是大家閨秀的做派。”
常綿綿眨巴著大眼睛說“是林小娘要給我行禮的啊!父親,我為什麼不能受她的禮,還請父親教女兒。”
常綿綿態度端正,讓盛紘心情好了不少,然後,常綿綿又開口道“對了父親,上次我在院子外麵玩的時候還看到廚房裡的一個婆子給林小娘身邊的雪娘東西,那東西還露了一角,我看的清清楚楚的,是銀子,好大的銀子呢!”
常綿綿的這番話讓林噙霜心驚膽戰的。
林噙霜自己做了什麼她最清楚,自從管家以來確實克扣了一些東西。
不過那些東西現在都已經到她手裡了,那剛剛七丫頭說的,廚房的婆子給雪娘的銀子又是怎麼回事?難道雪娘背著她在背地裡又收了一波銀子,所以這聽雨軒才成了如今這破破爛爛的樣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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