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晏,你在我心裡,就是衣冠禽獸,臉皮很厚的流氓。”
裴晏:“……”
好吧,江禾舒沒有說錯。
對他來說最關鍵的問題不是趁人之危,而是明天江河醒來會不會後悔、恨他。
江禾舒似乎看出了他的擔憂,主動親上男人的脖頸。
“給我,裴晏你給我,我想要你。”
這話對於一個本就覬覦江禾舒的裴晏來說,殺傷力是致命的。
大灰狼終於撕破外表的斯文和正經,凶狠又迅猛地把雪白的小兔子撲倒。
裴晏不再忍耐,也不再偽裝,他低頭親了過去。
房間的溫度隨之升高,空氣變得稀薄,江禾舒呼吸聲加大,和男人的氣息交織交纏,親密無間。
浴袍被丟棄到一旁,視線內的雪白不斷刺激著裴晏,他呼吸一窒,喉嚨發緊。
但過了會兒,裴晏忽然想到什麼,啞聲道:“沒有套。”
江禾舒的心涼了半截,但很快身體的難受戰勝了理智。
她抓住裴晏的胳膊,“明天我吃藥。”
男人搖頭,“吃藥對身體不好。”
他附身輕輕咬住江禾舒的耳垂,嗓音暗啞性感:“我外麵。”
話音剛落,江禾舒身體驟然繃直,指甲掐入男人肉裡。
“放鬆……”
裴晏剛說完這倆字,忽然頓住。
江禾舒懵了幾秒,大腦逐漸清明起來。
她不可置信地看向裴晏,“這就完事了?”
原本江禾舒覺得裴晏身材好,那啥又很,肯定很可以,之前還忍不住擔憂自己承受不住。
誰知他竟然銀樣鑞槍——中看不中用。
江禾舒見裴晏備受打擊的樣子,想了想,拍了拍他的肩膀。
安慰道:“不用灰心,過了三十歲的男人都這樣……”
她之前聽人說過的,男人過了三十,能力會大大減弱,不行也正常。
裴晏臉都黑了,附身堵住江禾舒的唇。
他活了三十年,隻有一次生活,快點不很正常?
江禾舒竟然說他不行?
這叫男人自尊心受到了極大的侮辱。
今天他一定要讓江禾舒看看,自己到底行不行。
事實證明,裴晏非常行。
江禾舒為自己的那句話,付出了很慘痛的代價。
這一晚,主臥的燈直接亮到次日八點。
——
等江禾舒醒後,窗外的天色依舊是黑的。
這裡和林潤的彆墅有些相似,她神色有些恍惚,怔愣幾秒後,她忽然清醒過來。
剛坐起身沒兩秒,江禾舒又渾身無力倒了回去。
她渾身酸脹難受,各個部位還疼厲害,江禾舒倒吸一口涼氣。
隨著她的動作,被褥向下滑動,她身上的痕跡暴露在空中。
她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皮膚上全是鮮紅刺眼的吻痕,以及身體的不適都代表著她……
江禾舒的眼淚毫無征兆砸落下來。
就在這時,門忽然開了。
原本神色愉悅的男人看到她的眼淚,臉色驟然沉了下來。
他有些不悅:“你後悔了?”
江禾舒聽到熟悉的聲音,一時有些怔愣。
她抬頭,隻見裴晏大步走到自己身邊,掐著她的臉,一字一頓地說:“後悔也晚了。”
“我裴晏,可不是誰想睡就睡,想丟就丟的男人。”
與此同時,昨晚所發生的一幕幕都浮現在江禾舒的眼前。
江禾舒下意識在心裡鬆了一口氣,昨晚的人幸好是裴晏。
然後,她毫不客氣地把裴晏推開,伸手指著門口的方向。
“裴晏!你給我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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