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江夏夏的心沉入穀底,蘇母也在懷疑她了。
江夏夏立即看向顧璟,示意他快點想個辦法。
畢竟她不是蘇家血脈,如果用她的頭發做鑒定,肯定會敗露。
顧璟皺著眉說:“媽,我剛才已經當著你們的麵剪過夏夏的頭發了,夏夏愛美,平時掉一根頭發都要哭半天,您……”
江禾舒腦海裡浮現在c市剛見到木木時的畫麵。
她冷笑一聲,“江夏夏離開監獄的時候,她拽了木木很多頭發,並讓同寢的犯人,把木木的頭發全部用手拽掉。”
孟雅希倒吸一口涼氣,“那得多疼啊!”
“是很疼,可木木對痛覺已經麻木了,她日日都要被六個人毆打欺負,渾身被打得青紫,還要擔心被她們打死,整日活在恐懼中。”
江禾舒說完,環視著這個豪華的vip病房以及桌上香奈兒的包包,臉上掛著嘲諷的笑。
“造成木木悲劇的人,卻冒充木木的身份,享受著本該屬於木木的人生。”
江夏夏還在否認,“我沒有,你在說謊,我才是蘇家真千金!”
江禾舒神色平靜地問:“如果你是,你為什麼針對木木,不惜花一百二十萬讓人打死木木?”
“如果你是,你為什麼一而再再而三地推辭拖延,不肯用自己的頭發‘以證清白’?”
麵對江禾舒的問話,江夏夏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來。
江夏夏隻能哭著看向蘇母,蒼白而無力地說:“媽媽,您相信我,江禾舒說的全是假的,證據也是合成的,我真是您女兒。”
蘇母沒有回答,隻道:“雅希,你親自剪幾根頭發,拿去做親子鑒定。”
孟雅希應了一聲,去剪的時候,江夏夏卻躲開了,還推了她一下。
孟雅希腳下踉蹌一下,等她回神,登時怒了,同時也徹底相信了江禾舒說的話。
如果江夏夏真是蘇家血脈,她躲什麼?
這次孟雅希沒再客氣,把剪刀丟到旁邊,伸手抓住江夏夏的頭發,用力一拽。
“啊——”江夏夏吃痛,尖叫一聲。
蘇母看著江夏夏滿臉淚水,想說什麼,但想到江禾舒剛剛說木木的頭發全被人拽掉……
她移開視線,隻當什麼都沒看到。
江夏夏捂著頭皮,眼淚流得飛快。
今天,她也體嘗到了被人拽頭發的滋味。
這些一切,都是拜江禾舒所賜。
江夏夏死死瞪著江禾舒,恨不得把她拆吃入腹。
江禾舒沒理,邁步走到病床跟前,摁住江夏夏,伸手去摸江夏夏的脖子。
然而,並沒有摸到木木所說的月牙型玉墜。
見江禾舒眉頭緊蹙,江夏夏想到什麼,忽然笑了起來。
“你是在幫木木找那枚玉墜嗎?”
“怎麼辦?在得知那枚玉墜不是信物後,我就丟到垃圾桶裡去了。”
“現在,指不定在那個垃圾堆裡待著呢。”
“真是好可惜哦,那可是木木媽媽臨死前用儘所有積蓄給她買的玉墜呢,木木這輩子都見不到了。”
江夏夏滿臉惡意又幸災樂禍,欠揍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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