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瑞瑞心裡有些生氣,這個劉錦繡怎麼回事?怎麼老是挑刺,還陰陽怪氣的?
江禾舒神色淡了下來。
許知遠臉色格外難看,“林小姐你說錯了,不是她們非讓我送,而是我非要送她們回家。”
“不過另一句話你沒有說錯,我是禾舒、瑞瑞一起長大,就是青梅竹馬。”
劉錦繡對此非常不滿,“許知遠,你竟然為了你的‘小青梅’懟我?你們是不是有點其他關係?”
“一男二女,其中一個還結婚有孩子了,許知遠你玩這麼花你家裡人知道嗎?”
“不對,該不會這個孩子就是你的種吧?”劉錦繡指著裴穗安說道。
江禾舒捂住裴穗安的耳朵,臉色冰冷,“林小姐,你放尊重些,我們跟許哥如同親兄妹。”
許知遠眉眼間帶著一絲警告:“劉錦繡,你彆太過分了。”
丁瑞瑞素來心直口快,“許哥,叔叔的朋友是不是跟你們家有仇啊?怎麼跟你介紹這麼一個腦殘?”
劉錦繡氣得夠嗆,她怒道:“你說誰腦殘?你們亂搞還有理了?”
“嘴上說什麼如同親兄妹,實際上做著那種惡心的事情,我告訴你們,像你們這種打著兄妹旗號做那種事情的人我見多了。”
這話簡直不堪入耳,許知遠嗬斥道:“夠了!劉錦繡你再敢胡說八道,彆怪我不客氣。”
而江禾舒,看著劉錦繡,手心忍不住癢了。
若是看在劉錦繡是許知遠相親對象的份上,她早就一巴掌扇到劉錦繡臉上了。
偏偏劉錦繡根本不覺得自己說錯了什麼。
她甚至還因為許知遠對她毫不客氣的態度感到生氣。
“許知遠,你這樣對待我,你會後悔的!”放完狠話,劉錦繡扭頭就走。
丁瑞瑞看著她離開的背影,‘呸’了一聲,“這個女人腦子簡直有病!”
許知遠一臉愧疚懊悔,“今天真是對不起,如果知道劉錦繡是這種人,我絕對不會……”
江禾舒搖頭,“這不是你的錯。”
丁瑞瑞也說:“是啊!冤有頭債有主,純屬是劉錦繡腦殘神經病。”
江禾舒認同這話,但考慮到劉錦繡是許知遠的相親對象,就沒直說。
她道:“許哥你去找劉錦繡吧,萬一她跟叔叔阿姨亂說什麼,你不好交賬。”
按照剛剛劉錦繡的表現,江禾舒覺得她做得出倒打一耙的事情。
許知遠卻搖頭,毫不在意道:“隨她怎麼說,本來我就不想相親,跟她出來也隻是走個過場。”
若不是看在他爸爸和林叔叔的麵子上,許知遠根本不會同意跟劉錦繡一起出來。
江禾舒還想說什麼,許知遠直接朝裴穗安伸手,“穗穗想吃冰糖葫蘆嗎?乾爸給穗穗買好不好?”
裴穗安還記得許知遠,並不抗拒被他抱。
她小手摟著許知遠的脖子,看著冰糖葫蘆的攤位吞了吞口水,但還是搖頭說:“穗穗不吃,乾爸給媽媽買,讓媽媽吃。”
許知遠笑了,“那乾爸買兩個。”
丁瑞瑞立即抗議道:“許哥,你怎麼還跟小時候一樣偏心?買東西都不沒我的份!”
小時候許知遠經常給江禾舒買糖,卻很少給丁瑞瑞買。
除此之外,許知遠還很疼江禾舒,好吃的好玩的都給江禾舒,彆人欺負江禾舒時,他還會幫江禾舒出氣,比親哥都好。
想著,丁瑞瑞看向許知遠和江禾舒,心裡冒出一個大膽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