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這個姓雷的姑娘照片裡的真的是寶棟媽媽花妹的妹妹,想來那林家也不會管他們一家子,尤其是那位林老先生。
“哥你怎麼不說話?”餘寶棟的姑姑轉頭看向沉默不語坐在一旁的餘家旺,“你是咱們家的主心骨頂梁柱,還得看你做什麼決定呢?咱們現在剩下的錢已經不多了,之前寶棟把錢都丟到遊戲裡,後來那些黑社會又追著我們要了好多錢,眼看著家旺這個身體一天不如一天,餘招娣那個小賤種我們都接近不了,寶棟這個腎沒人捐,再這麼拖下去我看不行,你得拿個主意啊!”
現在餘寶棟已經狼狽從之前的醫院跑出來在縣城的醫院住著,之前網友捐的錢也快用得七七八八了,他們一家子之前雖然直播賣慘騙了點錢,但現在網上名聲算是臭了,後來再直播彈幕裡都是追著要他們家還錢的,再後來不知道是餘安安打了招呼,還是他們和網友對罵違規,直播間直接就被封了,導致他們已經沒有了經濟來源。
而餘家旺他們,已經習慣了直播賣慘求打賞這樣來錢快的路徑,已經受不了去工地搬磚和撿破爛這樣委屈自己又來錢慢的賺錢方式。
可讓餘家旺拿主意去林家莊園那邊再找林老先生,餘家旺又不敢
“哥?”餘寶棟的姑姑催促著喚了一聲。
餘家旺一臉煩躁:“催催催!催什麼催!催命啊!”
“可不是催命!你想想咱們餘家這個獨苗苗寶棟的命!”餘老太太著急的不行,“之前人家大夫就說了,寶棟當時的身體狀況是換腎的最好時機,可是餘招娣那個小賤貨不露麵我們沒法拉著她把腎給寶棟,現在我們連錢都快沒有了!不能再耽擱了!”
他們把餘寶棟轉到縣醫院來的時候,醫生說得很清楚,餘寶棟的身體不能再拖了,而且他們縣城的小醫院也做不了換腎那樣的大手術,餘寶棟要是想活命還是得儘快找到腎源,然後轉到大醫院去動手術。
“還不是都怪你!”餘家旺轉頭就怪起了自己的老娘,“要不是你和那林老先生說什麼寶棟孝順,那當時那姓林的老頭子能害怕到時候把寶棟過繼過去,寶棟把家產給我們花!要不是你說寶棟孝順,那林老先生肯定是要認下我們寶棟當孫子,把餘招娣那個小賤人給踢出林家的!”
“現在和之前不一樣了啊!那個姓雷的女娃拍的那個照片不是說是花妹的妹妹,那我們寶棟可就是他們家的骨血了,那他們能見死不救?更何況我們寶棟才是男娃娃!”餘老太太想到餘安安恨得咬牙切齒,“肯定是餘招娣那個賤貨,想要搶我們寶棟的家產,這才在林老先生跟前上眼藥,讓林老先生不待見我們寶棟!我看我們得帶著寶棟去林家!你看看我們寶棟長得和花妹年輕時候多像,那林老先生見到我們寶棟肯定就知道寶棟是花妹的骨血!”
餘寶棟聽到這話,牛哄哄地哼了一聲
心裡也是這麼猜測的,覺得肯定是餘安安想貪圖他的家產,所以才在林老先生麵前給他上眼藥。
等他到時候繼承了林家和林氏集團,他一定要讓餘招娣跪在他的麵前懺悔。
“對啊!”餘寶棟的姑姑也開口,“我看這林家老先生認下餘招娣,說不定就是看餘招娣和花妹長得像,你看餘招娣和姓雷那個姑娘照片裡餘招娣那個養母長得多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