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天在回到荒武之後,第一時間就去找辟邪和四不相了解情況。
隻見辟邪,四不相和諦聽,白澤正在商量對策,看見皇天之後,立馬圍了過來。
辟邪說道“皇天,你有辦法能幫我找一下百解嗎?”
“辟邪,你先不要著急,跟我說說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百解怎麼會無緣無故使用呢?”
“我也不是很清楚,那天百解說想去地府找諦聽玩,我和四不相也沒有多想,就同意了。”
“結果後麵諦聽傳話說沒有看見百解,而且就連地府的平心聽說也一同消失了,之後我和四不相與百解之間的聯係突然斷開了。”
聽到這裡,皇天不由得看向了諦聽,隻見這時的諦聽低著頭,不停地用爪子磨蹭著地麵“對不起,是我沒有照看好百解,才會發生這樣的事。”
四不相說道“諦聽,你不要自責了,這不怪你,畢竟誰也不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而且阿爹阿娘已經派人出去找了,相信很快就會找到。”
這時天祿說道“諦聽,我記得你不是可以和大地聊天嗎,難道大地也不知道百解的去向。”
諦聽聞言搖了搖頭說道“在百解失蹤後,我就向大地詢問百解的去向,可是大地說有百解身上籠罩著一道至高無上的法則,大地隻知道百解和平心娘娘在一起,暫時平安無事,但無法知曉百解他們的去向。”
說到這裡,諦聽整隻獸趴在地上,對著辟邪說道“實在很抱歉,我沒有照看好百解,要打要罵我都隨你們處置。”
辟邪見狀,連忙和四不相把諦聽扶了起來“諦聽,我們沒有怪你的意思。”
這會白澤也走了過來,一把將諦聽抱進懷裡,輕輕拍著諦聽的背部“好了,諦聽,大地不是說百解現在很安全,而且還有平心娘娘陪在百解的身邊,你就不用擔心了。”
“先生,有你在身邊,真好。”
諦聽小聲的說道,但在場的哪一個不是修為通天的,自然都聽的清清楚楚的,不由得看向抱在一起的兩獸。
“咳咳,我們還是先討論一下怎麼找百解他們吧。”
臉紅的白澤鬆開了諦聽,但眼神卻沒有離開過諦聽的身體。
“有奸情。”皇天看著這一幕內心不由得磕起了白諦的糖來,到下一刻突然想起現在不是好奇這些的時候。
就在這時,一旁的天星說道“百解他們沒事,而且這對他們來說算是一個機緣。”
天星的開口,讓辟邪注意到了這個陌生的小貔貅,而且這隻貔貅身上怎麼還帶有天祿的氣息,難道這是天祿的孩子,怎麼這麼突然。
辟邪的目光不由得看向和皇天膩在一起的天祿,正想開口詢問天星的來曆,四不相心直口快就先開口了。
“皇天,他是誰呀。”
皇天剛想跟辟邪介紹天星時,四不相語出驚人的說道“我知道了,他是你和天祿的孩子,是不是啊。”
“咣當!”
被無語到的皇天當即敲了四不相的腦袋,四不相疼的眼角都流出了眼淚“好疼啊,皇天你乾嘛打我。”
辟邪眼見四不相頭上鼓起了一個包,心疼的伸出舌頭幫四不相舔了舔,隨後怒視著皇天,大有一副今天你不給個理由,我就要咬你的姿態。
“四不相,我和天祿可還都是清白的,你先看看天星的長相再開口說話。”
聞言,不僅四不相和辟邪仔細的看著天星,諦聽和白澤也在仔細觀察著。而天星也很給麵子的轉了一圈,笑嘻嘻的讓辟邪他們看的更仔細。
辟邪仔細的看著天星這隻貔貅,帶有天祿的氣息,那一定和天祿有關,藍紫色的花紋。
“等等,藍紫色,紫色。”辟邪嘴角微翹,他已經猜到了天星的來曆。而除了辟邪之外,諦聽和白澤嘴角也不由得翹起,想來他們都已經猜到了。
就隻有四不相還一頭霧水,伸出爪子撓了撓他那並不是很聰明的腦袋,附在辟邪耳邊,悄悄問道“辟邪,他是誰啊,你是不是已經猜到了,快告訴我麼!”
辟邪看向四不相銀灰色的瞳孔,第一次覺得四不相的腦瓜子怎麼和天祿一樣,不怎麼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