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景寬也是無語,葉遠不接自己電話就算了。
怎麼現在連研究所找他,都要讓自己來傳達?
自己成什麼了?
他章景寬可是堂堂的平海縣長,不是傳達室的大爺。
不過氣歸氣。
但章景寬還是知道,著此次生物研究所的會議,就是來研究那一群滯留在藍島的奇怪鯊魚。
雖然不清楚為什麼要找葉遠。
可他還是把事情傳達給了李輝。
“章縣長,不是我不幫,真的是就算我告訴了葉遠,他也沒辦法過去!”
李輝苦笑著一聲說道。
“怎麼沒辦法?我可是知道,那小子根本就什麼都不乾。
藍島有他姐,漁場有你看著,就連主題公園都是張無儘那小子負責。
他葉遠還有什麼要緊事?
你告訴他這次的會議很重要,關係到整個平海,以至於半個藍島的漁民。
叫那小子彆犯混。
之前的事情是我們這邊出了問題。
我可以和你們保證,那個王有才純屬個人行為。
我們這邊,根本就沒人給他下達過,那種胡鬨的命令!”
章景寬以為葉遠,還在生被驅鯊隊檢查那件事的氣。
所以隻能放下身架,耐心的和李輝解釋。
“章哥,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就在今天早上,葉遠帶船出海了。
據說這次他們要去南美那邊,沒有個幾十天根本不可能回來。
你說他怎麼參加這個會議?”
李輝耐心的在電話裡解釋道。
“你說什麼?那小子出海了?他怎麼能出海?”
章景寬在電話裡驚愕的說道。
李輝聽了哭笑不得。
葉遠為什麼不能出海?他一個漁民不出海做什麼?
“我說章縣長,他不出海才是怪事吧?
再有幾個月就是禁魚期了,我們漁灣島,應該算是咱們平海縣出海比較晚的幾艘漁船了吧?
我可聽說好多村的漁船,大年初八就都出海了吧?”
李輝在電話裡提醒道。
“我不是那個意思。
我是說這個關鍵時期,他為什麼要出海?
他不知道平海縣還有鯊魚隱患嗎?
他出海了那些養殖場怎麼辦?”
章景寬真的是急了,在電話裡和李輝開始訴苦起來。
“我說章哥?我們漁灣島好像沒有義務,要保證整個平海縣養殖戶的危機吧?
先不說葉遠有沒有那本事。
就說那些養殖戶背後做的那些事,我就不信你章縣長不知道。
我們漁場損失的時候誰來說過負責?
現在倒好,有事了想起我們了?
早乾什麼去了?
不怪葉遠說,平海的養殖戶就是慣出來的。
一各個就知道眼前的利益,難怪平海落後,真的就和這些人沒有關係嗎?”
聽了章景寬的話,李輝頓時就不高興了。
這些話他早就想說了。
你章景寬和葉遠私交不錯,那為什麼在一些事情上,卻總是幫著外人?
我們漁灣島不求你幫著我們,最起碼公平應該沒問題吧?
你們倒好,前腳抓的偷魚賊,後腳就給放了。
誰不知道那些偷魚賊,背後都有著那些養殖場的影子?
越說越氣,最後就連李輝都說不下去了。
直接掛斷了章景寬的電話。
“不怪葉遠不接你電話,真是不知道你屁股是坐在哪邊的?”
李輝對著電話自言自語。
而此刻的章景寬卻是一陣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