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父並不是不清楚,曲波在外麵的所作所為。
但處於對孩子的愧疚,哪怕是曲波做了一些出格的事情。
他也是違背自己內心,幫著他把事情給壓了下來。
哪怕就是這次,兒子惹了天大的禍事,自己也用提前退休來幫著他解決掉了不必要的麻煩。
即便這樣,他也沒有哪怕責備曲波一句。
現在看到兒子變成了這個樣子,他哪能不憤怒?他很想知道是誰,把兒子害成了這樣。
畢竟位居高位多年,很快曲父就從憤怒和悲憤中解脫出來。
他拿起電話,打給自己在藍島醫科大學的一位朋友。
現在曲波已經這個樣子,不去醫院那是萬萬不可能的了。
看著依舊還在昏迷中那赤著身體的女孩,曲父回頭看了眼自己的女兒,示意她幫忙把女孩的衣服給穿上。
而自己則是彎下腰拿起曲波仍在地上的衣褲,像是哄小孩一樣,幫著曲波穿上他的衣服。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裡,即便是曲父極力想要遮掩。
但畢竟彆墅鬨出這麼大的動靜,就算是他不報警,但鄰居看到彆墅外那眾多的車輛,加上房間中的吵鬨。
不知道是哪位‘好鄰居’幫著他們報的警。
警車來的很快,畢竟這裡也算的上是藍島的高檔小區。
在這裡住的人都不簡單,所以附近就有一個治安點。
這樣一來,彆墅外有著私家車,警車,救護車,外加上不明真相坐著電動車過來的保安。
小小的彆墅外,可以說被各種車輛擠的水泄不通。
這時一位中年婦女推開正在給曲波和女孩坐檢查的醫護人員。
看著還在那裡,抱著自己大腳嗬嗬傻了的曲波哭喊道:
“兒子!你這是怎麼了?”
說著,她猛然扭回頭,滿眼怨恨的看了眼坐在一旁一個勁抽煙的曲父吼道:
“你個沒用的東西,以前沒用,現在依舊沒用,兒子都這樣了,你就知道抽煙,怎麼不去把害咱們兒子的凶手給抓住?”
曲父張了張口,最後隻化成了一聲歎息,並沒有任何話說出口。
作為藍島g場上最大的瓜,耳釘男,和斯文男都從長輩的口中,或多或少的了解到眼前這對夫妻的情況。
他們也沒想到,在外麵赫赫有名的曲父,麵對自己的前妻竟然是這個樣子。
耳釘男拉了斯文男一下,然後才開口小聲的問道:
“王凱,你聽說過。。。”
沒等他把話說完,被叫做王凱的斯文男就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翟川你想死就自己去,彆拉著我。”
說完頭也不回的偷偷溜出了彆墅,站在彆墅門口等著自家大人的到來。
他知道,這裡除了這種事情,無論這事和自己有沒有關係,自家長輩都會過來。
畢竟曲波是和自己在一起時出的事,要是自家長輩不露麵那就太說不過去了。
至於耳釘男的家人,估計也會和自家長輩一樣。
畢竟彆看曲父退下去了,但他以前的下屬,和他在藍島經營了這麼多年的人脈依舊在。
所以不到萬不得已,自家是不會和曲家撕破臉皮的。
再說這次的事情的確也和自己無關,所以家人出麵來慰問一下也是應該的。
所以他現在心情雖說有些擔憂,但還沒到害怕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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