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繩子被拉斷和自己割斷區彆不大,所以他選擇了主動割斷繩索來保護禦水號。
至於自己,葉遠根本就不擔心,就算掉進海中,自己也不會有任何問題。
隻是會嚇到船上的船員而已。
當繩索斷開的刹那,遇難漁船終於沒有了任何外力的牽製。
‘轟’的一聲側翻到了海裡。
而葉遠則是一手緊抓住繩子,從而整個人因為慣性,狠狠的砸到禦水號的船幫上。
這一下可不輕,直接砸的葉遠七葷八素。
如果不是他的身體得到了改善,估計就這一下,直接就能給他砸暈過去。
隨著船上船員的一陣驚呼,當看清楚葉遠還死死的抓著繩子的時候。
大家拚了命的,把懸掛在半空的葉遠給拉了回來。
當葉遠回到甲板,整個人成大字行的躺到甲板上,一點都不想動。
此刻就聽得‘啊’的一聲。
大家扭頭看去,發出聲音的正是之前那名中年漢子。
他之所以會大叫,那是因為馬樺給了這家夥狠狠的一腳。的,不是因為你墨跡,老大會受傷?如果我們老大出了什麼事,我t的弄死你!”
馬樺紅著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中年漢子。
於鴻博也沒有管馬樺的發飆,而是指揮者船員把葉遠抬回了船艙。
王虎生則是匆忙的跑回駕駛艙,畢竟現在漁船隻有丁一一個人在駕駛。
如果真要有什麼問題,有時候一根人根本就忙乎不開。
葉遠此刻還真的不太好受。
剛剛那一砸,自己感覺渾身的骨頭都像是散了架一樣。
被船員們抬回自己的休息倉,躺倒自己的床上。
之前被馬樺踹倒的中年漢子也跟了進來,他來到葉遠的身邊,對著自己的臉就是幾巴掌:
“兄弟,都是我的錯,如果不是我耽誤時間,你也不會受傷!”
說著,中年漢子眼圈泛紅,整個人都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行了,你也不是故意的。
胖子,給他們準備點薑湯水,我這邊休息一會就沒事了,你們都出去吧!”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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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島市,第二醫院。
一間高級病房中,曲波整個腦袋腫的跟豬頭一樣,躺在病床上。
“媽!我快刺撓死了,這家醫院怎麼這麼廢物,連是什麼毒都查不出來?
這都幾天了,再這樣下去我還不如死了算了!”
坐在病床邊,一個看上去隻有40多歲的一名中年婦女一臉憐愛的看著病床上的兒子。
“小波,大夫不是告訴你了嗎,刺撓也不能撓。
樣品我找人送到上京了,那邊隻要一有結果,咱們就轉院過去!你再忍耐幾天。”
就在母子倆談話的時候,一名醫生走了進來。
“王女士!”
“怎麼樣?你們有結果了嗎?”
曲母看到大夫進來,急切的問道。
這名醫生苦笑的搖了搖頭:
“沒有,我可以肯定的說,曲先生所受的蜂毒,是我們目前沒有發現過的。
所以現在我們也正在和許多相關的醫院進行會診,希望儘快給出一個解毒的方桉出來。”
“就是一群馬蜂!什麼叫沒有發現過的?
難道藍島市區還出現不知名生物了?你們就是不想給我治!”
曲波聽到大夫這麼說,本就奇癢的臉就夠讓他心煩的了。
大夫再這麼一說,更是火上澆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