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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臨一視線模糊,聲音也模糊,唯有抱著季嚴那雙胳膊上的力氣清楚明白的不得了。
這股力氣放在平時季嚴都要和他好好爭執一會兒,這會兒更是仿佛鐵鉗一般,鉗得季嚴一絲一毫都動不得。
季嚴在康臨一懷抱裡被信息素侵蝕,在一開始沒能掙開,之後便徹底沒了走掉的機會,隻能被康臨一抱得死死,越是持續,越是忍不住發出喘息。
他對這個標記過他的aha沒有什麽抵抗力,康臨一的味道和他見過的任何一個a都不同,蠻橫霸道,可又極具魅力。
他拿他沒辦法。
季嚴並不知道康臨一這麼突然想做什麼,可他了解康臨一是個什麼樣的人,一開始的驚慌過後,他很快拾起理智,好聲好語安慰道“康臨一你得放開我,我們要走了。”
康臨一又聽到走了兩個字,頭發都要炸了“我還在這兒呢,你要拋下我去拉裡哪裡。”
季嚴無奈道“不拋下你,我們一起走。”
康臨一聽話隻聽半句,十分無理取鬨道“不,你就是想拋下我,然後要去找彆人,反正你洗翻那麼多人,長得湊合你全都洗翻。”康臨一氣憤的自言自語,最後忽然吼道“你眼睛有病啊,他們哪個有我好”
季嚴“”
季嚴看他醉的實在厲害,一時連話都插不上,隻能茫然的閉著嘴,康臨一看他沉默,更覺得自己說中,滿心不悅。
他非常不高興,即便已經緊緊抱著季嚴,他還是不滿足。他想從季嚴身上要更多更多的東西,隻這麼抱著季嚴,遠遠不夠。
可康臨一還不明白那更多更多的都是什麼,他在季嚴的脖子後麵不停地用鼻尖摩挲,忽然,他抬起頭,啞聲“沒了”
季嚴問道“什麼沒了”
康臨一一臉癡呆“我的標記沒了。”
季嚴並沒有常規oga那樣的腺體,所以臨時標記咬了全身才算有用,脖子那處本來就沒有標記,康臨一連這個都忘了,足以見酒勁兒上頭有多厲害。
不過這幾天季嚴的暫時標記確實每日都在逐漸消減,所以身上來自康臨一的氣味也越來越淡,難怪康臨一說出這話來。
季嚴安慰道“沒有了就沒有了,我現在已經知道了自己的情況,每天都有防備,標記可又無可,沒有也沒關係。”
季嚴本來是想安慰康臨一不用擔心他,哪知卻正好捅了馬蜂窩,康臨一渾身抖了起來,信息素暴漲,瘋狂的往季嚴骨頭縫裡鑽。
“怎麼沒關係,那可是我的標記,你不在乎你不想要我的標記”
康臨一掐住季嚴的脖子,迫使季嚴仰起頭,這個動作讓季嚴有些不適,刻在靈魂深處的原本aha本性讓季嚴在同一時間反手掐住了康臨一的脖子,兩個人同時掌控對方的要害。
康臨一掐他掐的很用力,季嚴便也用了點力,誰知他莫名其妙被掐還沒來得及覺得委屈,康臨一反倒臉色一變,大驚失色,滿臉受傷的望著季嚴。
康臨一悲傷道“你竟然想掐洗我。”
季嚴“”啊
康臨一像個腦子抽筋的孩子,脾氣也不發了,說哭就哭,但不是真哭,而是毫無眼淚的乾嚎。“你怎麼能這麼對我,我對你不好嗎”
季嚴萬分無奈“好,你對我很好,康臨一,你彆對著我耳朵哭,我要被你震死了。”
康臨一一邊喊一邊道“我沒哭,你嫌我草吵是嗎我話這麼少你都嫌我草吵。”
季嚴要被逼瘋了,他捂住耳朵,有點可憐“怪我怪我,全都是我不好,你彆鬨了,你說什麼我做什麼,隻要你聽話彆喊了。”
康臨一總算不嚎了,他的臉嚴肅下來,目光灼灼盯著季嚴的樣子總算像是恢複了一點正常。
季嚴某個瞬間差點以為他酒醒了,然而康臨一用一副正經臉道“我要再標記你,一萬次。”
季嚴腦子裡轟轟作響,他其實應該想笑,畢竟康臨一要是清醒的時候知道自己說這話肯定會羞憤到撞牆。
可實際上他卻渾身顫抖,血液不斷向頭腦上湧。
糟糕了。
他不應該能為學弟一句醉酒的話而心跳加速渾身發軟。
作為aha太不應該了。
季嚴滿臉赤紅沉默了好幾秒,他擔心隨口答應下來,康臨一真迷迷糊糊咬他一口,隻能道“可我現在身體不太方便。”
康臨一得了一句類似於同意的話,呆了一會兒,不再像剛才那樣發瘋耍賴,而是有點靦腆羞澀“那等你身體方便了,你就早找我,你一定要早找我。”
說完,他還不放心的叮囑道“你可千萬彆早彆人。”
若是康臨一糾纏上來,季嚴可能會自在一點,偏偏這白發人一副小心翼翼又十分期待的樣子,季嚴也不由得局促羞澀起來。
康臨一醉了。都是因為喝醉了。
季嚴不斷地告訴自己彆誤會什麼,這才重新鼓起勁道“這樣好了吧,放開我。”
康臨一臉一橫“就不。”
季嚴“你還要什麼。”
康臨一“我要泡抱你。”
季嚴“”
不僅又回到原點,還比之前更加不依不饒,季嚴為難到頭禿,而他此時被康臨一抱了太久,力氣比之前還不如。
康臨一似乎還好,季嚴卻意識越來越不集中,身上的oga信息素也在不斷往外奔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