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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趕時間,若林春涼出門後立刻搭上了計程車。
“看來任務描述裡說的緊急就是指的這個。”黑貓跟著上了車,“但是都成一堆骨頭和血了,有什麼好緊急的”
“那不是最近的照片。”若林春涼想起照片上的細節,“想要把骨骼從人體身上乾淨地剝離出來有一定的難度,除非用化學物劑你覺得在儀式上他們會添加這種東西嗎”
“說的也是。”黑貓覺得有些道理,“所以這應該是他們從哪裡找來準備依葫蘆畫瓢的成品圖,走丟的孩子可能還沒有出事。”
“不是走丟,性質已經完全不同了,毫無疑問,這是蓄意謀殺。”若林春涼說。
黑貓抓了抓胡須,它感覺若林春涼正在生氣,但是不明白為什麼,它無法理解人類對待幼崽的保護欲。
車在警署旁停下了,若林春涼掏出文件夾裡的委托書,擺脫門口執勤的巡查帶他去見目暮十三。
“目暮警部的話好像出外勤去了,”年輕的巡查臉上寫著大大的不知所措,磕磕巴巴說,“應該等會兒才會回來,您,您有什麼事嗎”
黑貓“怎麼每次協助目暮十三的任務他本人都不在現場啊”
“負責這起案件的其他警官在嗎”若林春涼將那兩張死者的照片遞過去,“我有要緊的事得確認一下。”
接過照片,巡查確認了半天才反應過來,“他們啊。好像是高木他們在負責,我帶您過去。”
高木涉正在筆錄室被一起報案搞得焦頭爛額,聽到有人找的時候甚至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他叫旁邊的巡查繼續幫忙替這對報案的夫婦做筆錄,還沒起身就聽見這對夫婦跋扈的聲音。
“你什麼意思是我們的案件就不重要嗎我警告你,這是有關東京都知事親屬的案件,你們警部不在也就算了,巡查部長也這樣輕慢。你的警號是多少我要舉報,我絕對要舉報”
高木涉“”
又解釋了好一陣子他才從這裡脫身,門口等著的同事衝他擠眉弄眼半天,好不容易等到他出來,立刻把他拉著往外走。
“又有什麼著急的事”高木涉被一波又一波的爛攤子搞得精疲力竭。
“有位教授找你,”同事說,“快點,他等了快五分鐘了。”
高木涉“”
就五分鐘而已,你在找什麼急
而且為什麼會有教授來找他啊
還沒進到那位教授等待的房間,裡麵的人走了出來,白發藍眸的青年直接將什麼東西塞到了高木涉手裡。
“我想檢查一下這兩具屍體,麻煩您安排一下,高木警官。”青年回過頭看了眼牆上的掛鐘,轉回頭時發現麵前的警官愣愣地沒什麼反應。他放緩了聲音重複了一次,“我是若林春涼,目暮警部委托我對你們找到的照片進行調查,現在我想去檢查一下這兩具屍體,高木警官”
高木涉這才反應過來,撓撓頭“檢查一下這兩具屍體啊,好的,好的,好的。”
他下意識重複了三遍好的,臉上也寫著局促,明顯還是有些神遊。
“外貌90,恐怖如斯。”黑貓在一旁看笑話,“和他們比起來,之前的工藤新一反倒不像正常人了。”
“我的臉應該沒什麼變化但以前在阿卡姆好像是沒有這種事發生的。”若林春涼總覺得哪裡不對。
自己的同學和老師充其量就是會在第一次見麵時用外國人常有的誇張口吻表達一下感歎,但很少有這樣會被外貌影響到的情況。
“這張角色卡真的沒什麼問題嗎”若林春涼問。
黑貓拱拱他的小腿,肯定地說“奈亞覺得沒有問題。”
它補充道,“那可是90啊要是再高一點變成91的的話,所有見了你的人都得過一次理智檢定。”
若林春涼“”
倒也沒有到讓人發瘋的地步吧。
和黑貓對話之後,高木涉終於回過神來,“那兩具屍體的話昨天已經送去解剖,應該在解剖室那邊,法醫今天在值,我帶您過去吧。”
“麻煩你了。”
若林春涼終於再一次見到了那晚的男人。
裹屍袋正靜靜地躺在醫用解剖台上,隨著法醫將拉鏈緩緩拉開,屍體也逐漸顯露出來。
法醫已經對他的顱腔、胸腔和腹腔進行了病理檢材,所以在屍體上有y字切開過的縫合線。
比起活著時候的惶恐不安,死亡男人的麵容呈現出一種詭異的安詳。
“從目前的檢查接過來看,他應該是自然死亡。”法醫在一旁解釋道,“他的心臟有一定程度的病理改變,但沒有到致死性病變的定論程度。因為指紋和dna都不在數據庫裡,我們不知道他的身份,也不清楚他有沒有病史和就醫記錄。現在隻能暫時判斷為排除機械性暴力致死。”
若林春涼有些意外,他一直認為是組織下的手。
組織處理的方法通常簡單粗暴,槍殺、毒殺、爆炸難道他們還有什麼殺人於無形的途徑
“我能看看檢查報告嗎”若林春涼問。
“可以。”法醫將檢查報告遞了過來,並且有些驚訝,“您還了解醫學嗎”
“不算太了解。”若林春涼一邊看著報告一邊笑著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