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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丁尼敢肯定這個男人肯定是琴酒。
在第一次和伏特加見麵的時候,對方就表現出一副“琴酒傳聲筒”的樣子,但總體來說還算好糊弄,並且對他沒有惡意。
所以一開始,在他的轉述下,馬丁尼以為琴酒和他雖然存在著一些齟齬,但也屬於正常組員關係範疇。
乾這一行的,有一點小摩擦後鬨矛盾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退一萬步講,即使是普通企業也會有明麵上言笑晏晏背地裡問候對方全家的普通同事。
直到貝爾摩德帶來了全新的版本馬丁尼似乎在幾年前給過琴酒一槍,這一槍徹底粉碎了他們表麵的風平浪靜。但是一槍還不夠,馬丁尼放下狠話,接著躲了琴酒三年。
問題就在於,明明自己什麼都還沒做,但馬丁尼卻不能直接肯定這與自己無關。
畢竟係統的任務還會出現時間上的前後顛倒,說不定在之後他會回到過去的時間段,又因為某些原因做出了這些事情呢。
而現在,那個把狠話一字不漏返還的男人手握著這次案件的關鍵人物,撂下了時間和地點。
“馬丁尼是不可以離開這個房間的。”黑貓見他掛了電話,提醒道。
“嗯,”馬丁尼拿著手機,思考了一下,“但是既然琴酒也在即使我用若林春涼的角色卡去多羅碧加樂園,應該也不安全,在馬丁尼的事件後他們應該調查過我。”
但是這一趟是必須去的,隻不過要在去之前給自己找個保障或者說保鏢
想到這裡,馬丁尼又撥通了另一個號碼。電話接通後他的第一句話就是“警察先生”
黑貓一驚“誰你給哪個警察打電話了”
電話那頭沉默了半晌,沒有肯定也沒有否認“乾什麼”
“你已經確認波本是警察了嗎”聽出對方聲音的黑貓不解地回憶了起來,之前有沒有徹底把這位臥底的身份扒下來過。
似乎沒有。
“不是你說的很有可能是警察”馬丁尼覺得這個稱呼無所謂,“如果他是警察那再好不過,如果不是,就當作挑釁吧,反正這也不是第一次挑釁他了。”
黑貓“還真是馬丁尼喜歡乾的事情呢。”
馬丁尼接著對波本說“哎,怎麼覺得你越來越冷酷了。我隻是來問問,你今晚有空嗎要不要一起去多羅碧加樂園玩”
他的躍躍欲試完全沒能傳遞給電話那頭的人,波本稍加思索後就很快冷靜地指出
“你要去見琴酒。”他似笑非笑,“但是怕死在他手裡,所以才想拉上我”
“你得換個想法,說不定我是想當著他的麵炫耀我的新搭檔呢比他年輕,帥氣,還比他善良。最重要的是,他會保護我和我們的任務目標,直到這次任務結束。”
波本“”
按道理來說應該是這樣,雖然他並不想承認這一點。
“晚上五點,多羅碧加樂園大門口不見不散”掛電話之前,馬丁尼又說,“我會等你一整晚的,誰叫馬丁尼是個對朋友忠心耿耿的老實人呢。當然,這絕對不是什麼道德綁架,咱們組織不講道德很久了,隻是波本”
即使電流讓語音變得有些失真,但依舊能聽出他的態度十分誠懇。
“「後悔是比損失更大的損失,比錯誤更大的錯誤」如果真的發生了什麼事,一些不好的事。我的朋友,我不希望你在以後的日子裡反複品味到這句話的滋味。”
作為一個沒有什麼特產能拿得出手的地方,米花町每年的gd都十分依賴於旅遊業,而多羅碧加樂園就是近幾年來米花町的重點開發項目。
樂園是全球連鎖樂園,位於米花町和東京都交界處的這個依然由鈴木財團注股出資,他們將沒有納入農業的大片土地用作了園區的改造,獨立出了一個又一個的大型主題園區。
若林春涼在靠近正門的「神奇幻想島園區」邊等著波本。
時間很快來到了下午五點,由於晚上這裡會有燈光噴泉表演,不少隻買了夜場票的人陸續入園,隨著人變多,周圍也逐漸擁擠起來。
“他居然遲到了,”黑貓盯著時間,“現在已經五點過五分三十八秒,波本不會真的沒打算來吧。”
若林春涼一副無所謂的口吻“他會到的,其實我懷疑他已經到了。隻不過見等在這裡的人不是馬丁尼,所以選擇在一旁觀望罷了。”
“五分四十五秒放在白馬探身上這是不敢想的事情”
從黑貓口中聽到這個名字讓若林春涼有些吃驚,他還以為它不喜歡那位偵探。
不過白馬探的確很看重時間,隨身攜帶的秒表據說一年隻有0001秒的誤差,平時也是跟秒表成精一樣。
也不知道他現在查到哪裡了,要是真的摸到了組織的邊按照他的性格似乎不太會收手吧。
又等了五分鐘左右,一個戴著帽子的男人緩緩走了過來。
雖然帽簷擋住了他大半張臉,但從膚色,以及被帽子壓住的淺金色頭發也能輕而易舉認出來,是波本。
若林春涼像是完全不認識他一樣,在他靠近的時候還特意讓出了供人通過的位置。直到波本走到他旁邊,站定,身高差讓若林春涼足以用餘光看清那張被馬賽克糊滿的臉後,他才恍然大悟般側過頭。
“請問是馬丁尼的朋友嗎”若林春涼禮貌地詢問。
這個“朋友”讓波本臉上的表情從審視變成了五味雜陳,這種感覺可能沒有誰比黑貓更了解了,它頗為感同身受地開始造謠“奈亞覺得他要吐了。”
“”若林春涼說,“彆胡說,奈亞,我覺得馬丁尼和波本關係也不算太差。”
黑貓“對,就是這種篤定的感覺,味道更足了”
若林春涼“”
不管心情有多複雜,波本既然選擇出現在了若林春涼的麵前,那他肯定是做好了充足的心理準備。
見馬丁尼不在,他露出一個開朗的笑容“馬丁尼還沒到嗎”
“馬丁尼”若林春涼疑惑道,“他應該在東京那邊吧,他沒有告訴你嗎,他不會來。是我拜托他幫忙找一個信得過的人來保護我的安全。”
波本臉上的開朗出現了片刻的閃爍,意味不明地反問“信得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