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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著琴酒指的方向看去,尤金的視線在下麵喧鬨的人群掃了一圈。他完全不在意琴酒的責問,就像沒聽出對方口中的不信任,大大方方承認了。
“雖然我明白你的意思,但用詞或許不那麼準確,是同事,不是前搭檔。”
“這麼說是你把消息也告訴了fbi。”琴酒陰測測說,“有想過這件事被我知道了之後的後果嗎”
是a醬啊危,危這種熟悉的窒息感,在馬丁尼之後就再也沒見過了。
b仔人傻了不是擺爛,絕對不是擺爛擺爛的有中石惠一個人就夠了這可是尤金啊101nove.com君不知所措我有些明白,又不是很明白尤金的「話術」有多高來著
e他一直靠的是「喬裝」,不是「話術」。
社畜阿d青春無敵所以這是要獻祭赤井秀一把自己摘出去嗎琴酒不會相信的吧。
如果站在所有角色卡的視角來看,這的確有些棘手,但事情其實沒有那麼複雜。
“你在說什麼”尤金這才正眼看向琴酒,他捧著一杯剛買的熱牛奶,平靜無波的麵容罕見的出現了些許困惑,“神秘學事務所的調查員丹特陳和fbi有什麼關係”
琴酒“”
他口中的“同事”並不是赤井秀一,而是巫師丹特陳。
尤金認識丹特陳這件事不需要隱瞞,至於赤井秀一他怎麼知道誰是赤井秀一隻要不承認就行了。
尤金不疾不徐地繼續說道“這個消息本來就是從所長那裡拿到的,其他調查員知道也是無可厚非的事情說起前搭檔,有一件事需要你來解答,琴酒。”
被質問的人突然反客為主,輕描淡寫問“你和馬丁尼鬨翻前發生了什麼”
“關你什麼事”琴酒譏笑,“還是說你覺得這樣就能轉移話題。”
“因為那東西和馬丁尼有關。”尤金嚴肅起來,“我回來也是為了拿你們之前的任務報告,貝爾摩德說你們搞砸了一項任務,在那之後馬丁尼就消失了一段時間。”
提起過去的事情,琴酒的眼裡逐漸蘊起殺意“如果和馬丁尼有關,你應該直接告訴組織,把那個小騙子抓起來慢慢拷問就可以了。”
“為了一個可能性損失掉一個組織成員,這就最糟糕不過的方針。”尤金說,“還是說你隻是在發泄自己的怨恨我問過馬丁尼,他說隻記得你滿臉殺氣想宰了他的模樣了,不記得什麼任務。而且,用用腦子,琴酒,之前馬丁尼就隱瞞了那個東西的存在,現在自然也會一直裝傻充愣。證據,我們沒有證據。”
尤金的發言還是一貫的直來直去,絲毫不在意話裡充滿了抨擊的態度,他不再看一樓發生的爭吵,抬手看了眼手腕上的表。
“你花了幾年也沒逮到馬丁尼,我對你在這件事上的行動力持懷疑態度。好在當事人不止有他一個,從貝爾摩德那裡拿到之前的任務報告,我會根據當時的情況幫你想起來有哪裡不對勁的。”他緩緩說,“這麼簡單的事情你應該能配合吧,如果連這個也做不到,我會申請更換隨行人員。”
他差點就直接把“你真沒用”說出口了。
用質問回應質問的方法果然讓琴酒沒有再繼續糾纏著“下方的男人是否是偽裝後的赤井秀一”,在這不長的時間裡,琴酒也逐漸對尤金的性格有所了解。
這不妨礙他現在想把人屍沉東京灣。
“丹特陳很邪門,我不建議接觸他,如果你還不想瘋的話。”尤金見差不多已經“說服”了琴酒,又說,“離我和貝爾摩德約定的時間還有半個小時”
他用對自己而言已經算得上委婉的語氣問“你還要繼續磨蹭下去嗎”
琴酒用捉摸不定的眼神看了他很久,最後才開口“我還以為你隻會對和自己兄弟有關的事情上心,這還是你被拋棄之後第一次對什麼事情感興趣。”
這次沉下臉的變成了尤金。
他冷冷地瞥了眼琴酒,不再說話,提著自己的行李轉身離開了。
白馬探找到丹特陳已經是快半小時之後的事情,為了把赤井秀一和莉莉特莉薩放走,丹特陳含恨被抓,跟著鬨事的夫婦一起到了警備室。
看著朋友縮在房間的角落,一臉可憐巴巴地看著自己,白馬探的額角跳了跳。會想起上次在機場對方的戰鬥力,白馬探甚至覺得現在的丹特陳已經收斂很多了。
“這是誤會”丹特陳小聲堅持自己的立場,“我沒有偷這位先生的相機背包也給他們檢查了,可是”
“不是你偷的你為什麼心虛”男人還在那裡叫囂,“誰知道你是不是把贓物藏起來了,而且我們也說了,隻需要你道歉。對我孩子漠視不理的人是你吧,一點公德心也沒有了,現在的人怎麼都這樣啊”
“就是”女人應和道。
“先生。”白馬探打斷他們的糾纏,走到丹特陳身前擋住他的身影。
他觀察了一圈在場各位的反應。
安保人員顯然也覺得這對夫婦跋扈過頭了,不是很想管這件事。小孩在一旁哭哭啼啼,這對夫婦明擺著就是在沒事找事,可能也意識到自己情緒上頭把事情鬨得有點大,但因為下不來台而死撐著。
“您是什麼時候丟了相機”白馬探問道。
男人“就是就是在剛剛”
“具體的時間和地點呢”
“誰會記那種事情啊”
“有一點很奇怪。這裡不是登機口,您來這裡應該是接人。但有時間和我的朋友進行爭辯,那說明您已經接到了人。如果相機是對方帶來的,那應該在行李箱裡,或是托運,不會發現丟了,所以相機是您帶的。”
白馬探每說一句話,男人的額角就低下一滴冷汗。
“貴重的東西丟了之後,一般人的第一反應應該是立刻找到相關人員的幫助,因為他的第一需求是找回相機。但您先是和自己妻子爆發了爭吵,然後又將這股情緒轉移到了我朋友的身上您真的丟了相機嗎”
“這”
“當然,您的事情與我們無關。我將替我朋友保留起訴您誹謗的權利,以及對我朋友精神上的打擊。”白馬探讓開了半個身體,露出丹特陳畏畏縮縮的身影,沉聲說,“除此外,您一共耽誤了我們三十八分鐘五十二秒,造成的損失也會被計算在內。”
黑貓“哇嗚,這就是那位科學至上的秒表怪嗎我怎麼覺得您還可以從這對夫婦這裡撈一筆,奈亞記得您很窮的吧”
丹特陳“那是以前的丹特陳,現在我已經不窮了”
監控很快送到了他們麵前,在證明自己的確清白後,丹特陳跟著白馬探離開了警備室。在快要踏出去之前,他還聽到女人和男人爭吵的聲音,旁邊的孩子左看右看,居然又一次想跑到丹特陳這邊。
丹特陳就看著他第二次摔倒在自己麵前。
“你這”
在男人氣勢洶洶動手前,丹特陳還是有了動作,他繞過孩子,繃帶鬆開後的手掌輕輕搭在了男人手臂。
“對不起,先生,”他小心翼翼地說,“但是我覺得您現在的暴躁不太對勁,可能需要去醫院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