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勾起嘴角“賣掉自己後必須聽從主人的一切指令。”
“要不然我把自己買回來,還你七十六萬好了”
“第一個指令,不允許將自己買回去。”
馬丁尼愣了“指令還能這樣用”
當然可以事實這樣告訴他。
被威脅的視線盯著,馬丁尼有些不情願地冒死走到琴酒麵前,抬頭就看到了像是在注視著屍體一樣的目光。
安室透帶來的壓力讓他不得不開始談判。
“是這樣的”他將目光放到了琴酒的帽簷,“有一個能讓我們三個都離開的方法,但是需要你的配合。”
琴酒看了眼安室透,臉上沒什麼表情“說。”
“你身價多少”馬丁尼問。
氣氛神秘莫測,一時間誰都沒有說話。剛才的拍賣會印證了一個再淺顯不過的道理,不要輕易讓彆人知曉自己的資金,尤其是在自己想競拍藏品,而對方能輕而易舉狙擊的時候。
他不信任馬丁尼,也不信任波本。
“原本我有五萬,然後花出去了三萬一,安室透買下我讓我增加了七十六萬,所以我現在有七十七萬九千美元,假定出去的資格一直停在一百萬的話,還不夠。”馬丁尼說。
琴酒冷冷開口“所以”
“所以”馬丁尼扭捏了半天,最後才說,“要是你的價格高於二十二萬一,隻要我把你買下來,你的錢就夠了。”
琴酒眯起眼。
安室透介入了這場對話“買家的指令是絕對的,現在還不知道指令的內容是否包含「上交離開的通行證」這一點,如果可以,根據若林春涼在拍賣會所問出的結論,買家可以帶著他購入的所有商品離開買到的其他買家當然也能算在其中。”
如果資格可以轉讓,隻要琴酒買下“通行證”,然後交給安室透,他就能帶著三個人一起離開。
不過
“如果不能轉移,馬丁尼也可以強製命令不讓我離開,”琴酒自然也想到了對自己不利的地方,“即使可以轉移,馬丁尼也可以不帶我,隻有你們兩個一起離開。沒錯吧”
安室透笑得十分無害“我們都是組織的成員,怎麼可能會留下同伴在這呢,對吧,馬丁尼”
馬丁尼“”
他敢以自己的身價打賭,如果真的有機會,安室透絕對會把琴酒留在這裡
可琴酒沒有彆的選擇,除非他能找到另外一個有足夠資金買下他,並且帶他離開的人。
武力威脅是沒有用的,隻要被買下,就算是二十四小時不間斷的殺人機器也隻能啞火。
要想共贏,最基礎的就是必須互相信任。
平平無奇私人醫生既然安室透找上了琴酒,而不是其他人,已經說明他百分百打算利用這場遊戲把琴酒留在這裡了。
不然他完全可以隨便找一個不會對他們抱有警惕的路人。
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串聯起所有對自己有利的信息,並且撒下餌,安室透這個人心思多得有些恐怖啊
平平無奇私人醫生而且,這隻是一個假設。如果出去的資格不能轉移,他手裡有著足夠的資金,隻要有你在,他就什麼也做不了。即使你“偏袒”他也無所謂,波本站在食物鏈的最高層。
好狠毒一男的
一係列的操作被所有人看在眼裡,即使大多數人都還不明白這代表著什麼,但至少工藤新一很快反應了過來。
不知道出於什麼考量,赤井秀一至今沒有和他彙合,而莉莉已經完全脫隊,並且他也不能肯定赤井秀一是否和莉莉一樣,有著完全不考慮任何現實因素的固定立場。
他思考得很快,並且立刻付諸了行動。
工藤新一走到那個和自己“長得一摸一樣”的青年身前,拉住他的衣擺,肯定地叫出了他的身份“基德。”
基德被自己殼子的當事人抓了個現行,掃過大廳周圍發現並沒有人注意這裡之後才蹲下身,皮笑肉不笑揪住工藤新一的臉“我是工藤新一哦,小弟弟。”
工藤新一翻了個白眼“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麼放著寶石不偷反而對箱子出手怎麼樣,要一起離開嗎”
而基德不動聲色看向丹特陳。
對方神情懨懨躲閃著眾人的視線,在人群中竭儘全力把自己縮成一小團,大半個身型被白馬探擋著,絲毫看不處剛才站出來袒護彆人的模樣。
幾周前,基德接到了丹特陳的電話,對方支支吾吾半天,說很抱歉打擾他。
和上次可以說是為了全人類的情況不同,這其實算得上一件私事,但好像又沒那麼簡單。因為無法判定事情的嚴重程度,所以無法給出一個具體的定論。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這是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
基德收回了眼神,明明是再熟悉不過的一張臉,工藤新一卻能辨彆分清細微神情帶來的差彆“回去並不難,對吧,我們都知道了能離開的方法,但你要做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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