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和他們主子感情很好的樣子,卻說的話句句不中聽,這分明是來看他們笑話來的
葉子欲上前理論,被溫婉攔下。
“你說,你要在我這酒樓吃飯”
夏荷極為大度地道“雖然你當初拋棄了未婚夫,和男人苟合,品性敗壞,早已經不把我當朋友了,但這麼幾年,我都是一直念著你的。就算你汙蔑我偷你銀子,我也始終把你看做小時候那個單純善良沒長大
的好姐妹。現在隔了這麼遠,又重新聚在一起,吃個飯照顧下你,也是應該的。”
說著,她又溫順貼心地看了梁母一眼“而且,今天母親也來了,你當初可是差點成為母親的家裡人。現在既然碰上,和母親敘敘舊,道個歉,不也是情理之中的嗎”
果然,夏荷說到梁母的心坎裡去了,梁母因為小玉兒的“無禮”而黑沉的臉色稍霽。
對她來說,溫婉不隻是兒子的汙點,也是她,是整個梁家的汙點。
當初兒子看走眼也就罷了,她竟然也看走眼,以為溫婉是個賢良淑德的女子,後來梁子沐和溫婉的婚事告吹,溫婉過得有多糟糕,梁母心裡也是有數的。
以她來看,這是溫婉的罪有應得。
一個不守婦道的女人,過成什麼樣都活該。
隻是在後來,這個女人的日子又重新變好了,在九峰村過得風生水起。
她作為永河鎮教書先生的妻子,本不應該計較這些。但一想到如此品性的人,竟也可以騙得自己的便宜丈夫出錢,讓自己過上好日子,梁母就有說不出的難受。
作惡的人難道不應該受到懲罰、一輩子活在痛苦裡嗎怎麼能越來越順心
現在這個樓這麼高,一看就造價不菲。
這樣的房子,讓一個便宜夫君一下子就出錢給壞女人修了,梁母怎麼看怎麼覺得膈應
不過夏荷說的也很是在理,這溫婉確實欠她和他們梁家一句道歉。
梁母摸了摸自己的袖袋,想了想帶出來的銀兩,便道“我們就在這裡吃。溫婉,這對待客人的態度,你可必須得拿出來。至於道歉一事,你要不要道歉,自己掂量。人做事要對得起自己的良心。”
正好,她也想看看,這溫婉拿著楚公子的錢亂揮霍,到底折騰得出點名堂來不
要是酒樓做得不像樣,她可是會去鎮裡說道說道的,彆讓與兒子交好的那些富商學子們,在這亂花了錢還受儘怠慢。
葉子不明白主子和這兩婆媳有什麼過節,聽起來似乎也有很多不得了的事。
但這些並不能阻止她對那邊兩個人的敵視。
“主子,要不,我們不做他們的生意看他們那副自己會拿錢就了不起的樣子”
誰知溫婉搖頭,“他們要吃,那就是客,哪有把客人往外趕的道理,咱們店裡,可沒有規定品行不端者不能入店。”
葉子頓時道“好”
梁母自然聽出溫婉在罵她們,“你說什麼”
果然是個刁蠻粗婦半點沒他們家荷兒上得了台麵。
溫婉卻不接招,“你們要吃什麼樣規格的我們這裡吃飯,可是劃等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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