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母沒有對冬柒不滿,倒是之前發現了夏荷的秘密、對夏荷不滿呢
難道
梁母隻覺得渾身冷汗冒了出來。
她用餘光看著夏荷,隻覺得這個女人突然間變得十分可怕。
萬一她的喉嚨真的是夏荷動的手腳,這個女人得多狠的心腸啊如此歹毒的人,待在子沐身邊,不就是一個暗藏的禍害
她不希望自己的喉嚨是夏荷做的,或者說,是不想
接受這樣一個事實。
隻是,不願意接受的事情,並不代表它沒有發生,諱疾忌醫,病痛也一直在暗處萌芽,不會平白無故消失。
夏荷才不管這老婆子有什麼猜想,反正她也說不出去。
之前她失去了梁子沐的寵愛,或許在家裡的地位有所不穩,但現在她已經生下梁子沐的嫡長子,就算梁子沐以後發達了,納了小妾進屋,那也無法動搖她的根基
就算梁母也不行
不過就是一個被毒啞的老婦人,不會寫字不能說話,什麼東西都吞在肚子了,還不是任她拿捏
梁母惴惴不安地走出門,好久才從剛才的事情中回神,她走到書房,看到梁子沐站在小榻邊上,手中拿著一塊木板正在發呆,她敲了敲敞開的門。
聽到聲音,梁子沐目光從木板上移開“母親”
梁母走進去,看著書房一室的書。
丈夫、兒子、兒媳都會寫字,唯獨她不識字。
但她好歹也耳濡目染了這麼多年,現在學字,應該還來得及她必須要學會、然後通過寫字,把自己想說的話寫下來
梁母想到這裡,委頓的神情收了收,拿起梁子沐桌上的筆,極不標準地做了一個寫字的動作,然後指指他,又指指自己。
梁子沐不解“母親是要我寫信嗎我確實有幾日沒給父親寫信了。”
梁母搖頭,見桌上有本書,急忙拿了出來準備做演示。
誰知梁子沐把書抽過去,仔仔細細地放回了原位。
他有些不悅“母親,這是夫子借我的書,為世間絕版,大祁國僅此一冊,不能隨意取用。”
梁母有些著急,指了指梁子沐的書櫃,要去拿書,再次被梁子沐阻止。
“母親,這些書您拿了也看不懂。您到底是有何事”
察覺到梁子沐言語間的微微嚴厲,梁母很是揪心。
兒子從小孝順,一言一行都極為貼心,但是,他的
清高,不允許不識字的人進他的書房、動他的書,連各方來往密切的親戚都不可以,書房是他最珍視的地方。
梁母依著他,平時不去打擾,進書房也隻是為梁子沐做清潔。
隻是她竟沒想到,她作為梁子沐的生母,竟也不能動他的書。
這條界限,竟是誰都不能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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