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誌平在家裡等消息,數著時間,三天都過去了,溫婉還沒有上門。
心裡頭就有點不爽了。
“那刁婦是怎麼回事”
上次是他主動談合作,他親自上了門,那是給了她多大的榮耀,她考慮出結果,應該趕緊的登門來未見呐
難不成還想他親自過去
他是官,她是商,這點規矩都不懂
“無知婦人”
方誌平著實鬱悶,想了想,讓方淺帶著人過去打探下消息,他要再親自過去,那不成求著溫婉合作了
方淺帶著傳話的小廝,趾高氣昂的來到醉香居。
“你們掌櫃呢”
徐福貴迎著笑臉上來,“這位姑娘,有何吩咐”
方淺瞥了眼他,“我要見你們溫掌櫃。”
“姑娘,鄙人徐福貴,正是這醉香居雙子星的掌櫃,您說的人,可是我們堡主”
“我不認識什麼堡主,我要見溫婉”
“那便是了,堡主不在這裡,您若要見她,我讓人引您進去。”徐福貴一看就知道這不是普通人家的小姐,讓阿貴帶路。
“什麼掌櫃堡主的,不就是她一個人嘛”
方淺莫名的不爽,這溫婉,居然還給自已抬起身價來了
專門請個掌櫃,還自已連莊主都不叫了,叫什麼堡主什麼鬼東西一個種菜養豬的農莊,搞這麼多花
樣
走進裡麵,遠遠的看到溫婉坐在院中石桌上,頭頂的花架給她遮了一片清涼。
微風拂過,鮮花搖曳,她衣擺輕飄,好不悠閒愜意。
反觀方淺頂著毒日頭的大太陽,熱得要命。
方淺不爽了。
她一個縣丞千金登門,她居然都不迎接下她都看到她來了,還坐在椅子上不起身,這個溫婉,也太不把她放在眼裡了
“等等”方淺喊住阿貴,“你去給我拿把紙傘來。”
阿貴一愣,“姑娘不是要”
“讓你拿就拿”
阿貴不知對方底細,看她這趾高氣昂的樣子,也不敢多怠慢,隻好折回去拿傘。
方淺站在原地不走了,看了看,又叫住一個正在翻地的少年。
“哎你鋤土那個穿藍褂子的”
胥伯良停下來,抹了把汗,“姑娘,是在叫我嗎”
方淺嫌棄的一瞪眼,“不叫你還能叫誰你去給我通報,告訴你們莊主,就說方縣丞的千金來了,讓她出來迎接。”
方縣丞的千金方淺
胥伯良不著痕跡的打量了下方淺,前段時間,這個名字在閣裡被談論了許久,縣丞的千金,卻被人當棋子利用來對付彆人,還被仇人當猴一樣耍。
本覺得她隻是投身官家太倒黴。
現在看來,原來是蠢的。
“好的,姑娘,請稍等。”
胥伯良微笑,小跑著去跟溫婉通報,很積極,像是生怕方淺熱久了。
方淺看著他這狗腿樣兒,終於心裡舒爽了一小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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