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能說明,他一直在低調隱忍。
目的也顯然,肯定是為了不暴露自已,不然也不會特意淡化自已的姓名了。
楚亦搖頭,“沒事,不用擔心。”
看出溫婉有所好奇,但他想了想,還是沒有解釋什麼,“我幫你上藥吧。”
朝行開的藥方,內服完,身上的傷口還要定時換藥膏,幾天下來傷口都結痂了,溫婉動彈已經沒問題了,都能下床來,現在抹的藥膏,朝行說是去疤痕的。
“我來就行。”
“你總有抹不到的地方。”楚亦脫她衣裳,不給她機會。
“傷都是我自已割的,能割到我還能抹不到”
溫婉怕他脫了衣裳又想動手動腳,想搶回,卻發現楚亦僵在了那裡。
她這才反應過來自已話沒說對味。
正在這時,門來傳來胥伯良通報的聲音。
“莊主,公子,有人上門求見。”
胥伯良自從猜到楚亦不簡單之後,就再像彆人一樣忽視他了,而是給予了正常的尊重感。但又猜到楚亦並不想暴露太多,所以他抹去姓,直喊公子。
他覺得,無論如何,被人以妻子的角度稱溫相公,以一個男人的心理,多少聽著不那麼如意的。
即便這個人再愛他的妻子,也不能混為一談,這可是男人的麵子。
楚亦隔著門瞟了眼胥伯良所在的位置,沉聲問。
“來人是誰”
“梁子沐。”
梁子沐帶著冬柒,在正門外等候,他的心情緊張激動,十分複雜。
上次他就想來找溫婉的,但是他怕溫婉惱他,不想見他。
這些年,他被夏荷那個狠毒的女人騙得太慘了,一想到曾經因為夏荷的蠱惑,而對溫婉做的那些事情,說的那些話,他就懊悔不已。
他覺得沒臉來見她。
可這次,她被抓,看到她被衙差帶出來時奄奄一息的模樣,他的心那一刻好疼。
他想衝去接住她,抱著她,他恨不得殺了方誌平,讓所有欺負她的人都死
可是,楚亦先衝了過去,他搶了他的位置。
他抱住了她,他掐住了方誌平。
看著溫婉虛弱但眼睛泛著光亮的盯著楚亦的身影,那幸福的神情,刺痛了他的眼。
從一開始,就是這個男人搶了他的位置。
遠遠的看到有人出來,卻不是溫婉,也不是通報的小廝,而是楚亦,梁子沐的神情頓時陰鬱下來。
楚亦仍是一襲素白長衫,甚至不及梁子沐身上的衣裳貴重,但穿在他的身上,更顯得他清貴絕倫,眼波流轉,舉手投足間流露出的氣質,就壓下了梁子沐一大頭。
“我家夫人尚在養傷,不喜見外人。”
懶得客氣,楚亦冷淡疏離的用最簡短的話打發梁子
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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