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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全在禦花園了,我也不留你們,趕緊去禦花園和她們見完麵,好參加宮宴。”皇後吩咐侍女帶著溫婉去。
楚亦和小玉兒見過皇後之後則要被帶到群臣麵前,等著宮宴開始。
楚玄臻的後宮不複雜,一後四妃,剩下的嬪妃和貴人之類的品階都在溫婉之下,她犯不著和她們打交道。
值得一提的是,楚玄臻的子嗣也不多,太子和二皇子都是皇後所出,剩下的四妃之中也就隻有梅妃還生了一個兒子,其餘的宮妃都是小公主。
盛曙瀾在去往禦花園的路上和溫婉說,不必太過於在意梅妃,她雖然生了小皇子,但不是囂張跋扈的人,隻有淑妃需要多注意。
她這人最是小氣,父親又是吏部尚書,平時為人倨傲的很也喜歡挑彆人的刺。生的是長公主,最得楚玄臻的喜愛,所以她也算是因為女兒頗為受寵。
盛曙瀾要溫婉注意淑妃是因為,曾經聽聞楚亦在起事的時候,吏部尚書一家子被挾持,淑妃的娘親因此受驚到現在都沒大好,擔心淑妃因此心中生恨會報複在溫婉身上。
溫婉心下歎氣,有因必有果,也沒有什麼好抱怨的。
他們還沒有挨到禦花園,就遠遠地聽到陣陣笑聲傳
來。雖然是宮妃命婦,但是一個個此刻並不拘謹,笑得很爽朗。
皇宮的禦花園雖然在彆致的程度上比不上現在的溫家堡,但是細節上還是能見到皇家做派。譬如一個好好的花園,竟然有一個池子,上麵搭著一個白玉亭子,在水麵的映襯下如同仙境一樣披上一層朦朧的麵紗。
亭子內三三兩兩坐著許多打扮精致的女人,溫婉乍看一眼,估算著有十幾個。剩餘的人要麼是在池邊坐著,要麼是站在禦花園的花叢中,要麼是在亭子外的長廊一臉戲謔地望著溫婉。
她們目光之中大多是好奇,也有微不可見的鄙夷。不管怎麼樣溫婉覺得在場的人,目光大多是不友善的
。
皇後侍女在禦花園的門廊停下,“平南王妃,奴婢先回去複命了,稍後會有小宮女接引您前去宮宴。王妃可要認準了皇後娘娘的宮女都是身著暗雲紋雲珠宮服,配得是玉蘭珠簪。”
溫婉點點頭,“知道了。”這是在提點她彆跟彆人亂跑,看來皇後也擔心這皇宮之中有敵對之人,衝著她使壞呢。
盛曙瀾站在溫婉身邊說道“走吧稍後還有我呢。”
溫婉衝著她露出感激一笑,幾個人一起往亭子中走去。
到了亭子中溫婉說道“見過各位娘娘。”
她未曾行禮隻是那樣站著,這是紅姑說的。她身為超一品命婦,見到一品的四妃都不需要行禮。遞一句問安的話語,就已經極為知禮了。
亭子裡一時寂靜無聲,她們這些人一開始不曾說話就是等著溫婉給她們行禮,好叫她丟醜。可是人家氣度非凡,老神在在的模樣就像是洞悉了她們一切小心思一樣,讓人窘迫。
“平南王妃可是不認得這些娘娘們,怎麼禮數上”有些心思淺薄想詐詐溫婉的人迫不及待地跳出來。
“禮數怎麼了,本公主瞧著平南王妃做的不錯,怎麼大祁和我東蕪反著來高品階的還要給低品的行禮不成”盛曙瀾攔下話,直接反駁。
溫婉斂唇一笑,“本王妃禮數若是有任何不對,歡
迎指摘。隻是說話之前最好先亮下家門,不然本王妃認不得。”
之前跳出來那人見溫婉這樣,急忙收聲躲在角落中去了。
“平南王妃倒是好大氣派,本宮需要自報家門嗎”溫婉正前方的人發出一聲酥媚的嬌笑,“那我回頭可得和皇上好好說說,這平南王妃怎得不認識本宮,還要抬出本宮夫君呢。”
“平南王妃從鄉下來,定是還不熟知規矩。在這皇宮之中可不能光看品階說話,指不定你這個品階就不見了,你說對吧”這人坐在剛才說話那女子的右側,眼中不含任何善意。
溫婉心下揣測,這兩人一定是四妃之一,看著那四
個挨著一起坐的就是楚玄臻的四個妃子,隻是不知道這跳出來的兩人是四妃中的誰。
“德妃和賢妃說的極是,沒準呀這個品階說不見就不見了。尤其是在這個後宮之中,這種事還挺常見的。”
溫婉了然,她在用餘光看著剩下兩個妃子,一個專心致誌地泡著茶,渾身透露著一種清麗脫俗的氣質定是梅妃,而另一個眉眼之中閃動著幾分戾氣的就是淑妃了。
現在四妃在她心中都有了數,也就沒有什麼好畏手畏腳的。要論嘴皮子,她之前和人鬥嘴可沒落下乘過。
“德妃娘娘見怪,皇上我是見過了,不過皇上妃子
眾多我未曾一一見到,與我較為熟稔的隻有皇後娘娘。至於賢妃所說的規矩,本王妃是哪裡出了差錯嗎”
溫婉的反擊可沒有那種夾槍帶棒,她是一竿子把楚玄臻的四個妃子都給撂下去了。和她熟稔的是皇後,這意思可不就是說這些個妃子不值得她費心思深交嗎
這話可是把四個人都拉下水,原本推著德妃和賢妃打頭陣的淑妃此刻也是暗自咬牙。梅妃泡茶的手微微一抖,落了幾滴水到茶台上,一小團水漬看著紮眼。
亭子內又陷入一陣沉默,然後聽到淑妃開口道,“聽聞平南王妃就是豈南郡溫家堡的堡主,經營一座酒樓。這不愧是做生意的人,和市井小民打交道慣了,
這口舌厲害的,怕是在皇城之中都難找到第二個。”
“淑妃客氣了,我聽人說淑妃娘娘進宮才六年,竟然已經不記得宮外的生意人說話行事是如何的了。娘娘可要保重身體,這人生路漫漫,前事忘得太快會少了很多樂趣。”
盛曙瀾心裡暗歎,漂亮這溫婉腦子轉的這麼快,淑妃可不得氣死。
淑妃脖子上浮起一條條青筋,一個你字在嘴裡轉了幾圈最後隻能憋了回去。
她冷笑道“平南王妃倒是不怕得罪人,什麼都敢說。”
溫婉走到亭子座椅邊上,那邊的人趕緊起身讓一個位置。隻見她裙擺一撩,朱唇微動,“自然不怕,畢
竟本王妃的夫君可是平南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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