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你們前腳除了宣城,我們後腳就到了。左右不超過一天的時間。”胥伯良大大咧咧地靠在椅子上,哀歎道“要不是因為這人太多不好趕路,說不定我們也隻會相差一天就到了。”
溫婉點頭道“原來是這樣,那你們在宣城可受到什麼為難了”
“沒有呀,”胥伯良撓撓頭,“這宣城根本沒有人在意到我。”
溫婉驚道“沒有人打探你的消息城中戒嚴了嗎”
胥伯良點頭,“戒嚴倒是挺嚴的,入城出城盤查挺嚴,但是沒人招呼我。”胥伯良自嘲道,“,莫不是我這種無足輕重的人入不了他們的眼”
楚亦出聲道“也許是因為他們並不認識你。”
平南王和平南王妃的消息也許他們知道,但是身邊的人怎麼可能全都知道呢畢竟說起來胥伯良又不占什麼大功勞,大部分水利建設的榮譽都給了趙懷,這樣就更會讓人忽略了。
“說的也是,”胥伯良不甚在意這些虛名,“現在我們的人都在城外,要怎麼做”
“等入夜。”楚亦不緊不慢地說道,“奪下維良城。”
是夜,一襲訓練有素的人披著夜色,直指維良城郡守府。轉瞬間郡守府上下被圍了個水泄不通,郡守被當場擒住。值夜的衙差也被困在一地全送到了地牢中。
楚亦負手站在瑟瑟發抖的郡守身前,說道“我可以給你兩個選擇。”
“這位俠士,您說,您說。”這郡守慣會審時度勢,眼下他身處劣勢,對方說什麼他就隻能做什麼。
“一,開放周圍山林,瞞報朝廷。”
郡守頓時背上滲出一層冷汗,“這萬萬不可啊,這封山的命令是朝廷下的,萬一我開山了,朝廷知道之後肯定會殺了我的。”
楚亦寒聲道,“那第二個選擇,我現在就殺了你。”
郡守看著楚亦話音剛落,身後就躥出一人提著劍作勢劈過來,嚇得三魂七魄齊飛,失聲道“俠士饒命,我開山,我開山。”
這開山是死,不開山當場死,他隻想多活幾日。沒準在和這群人斡旋的時候能悄悄求助朝廷呢。
似乎是看穿了這個郡守的心思,楚亦說道“彆想求助朝中之人。”
跟在楚亦身後的朝行說道“沒錯,即日起這個郡守府,郡守你當著,但是往來的信箋,出入的人都由我們把控。”
郡守跌坐在地,這是要把他軟禁起來
“這維良郡各地可有政務來往”楚亦複問。
郡守擦擦從臉頰滑落的汗水,顫顫巍巍地說道,“這,因為道路不便,這維良郡城池半年才通一次政務,半月前剛剛通過。”
“那怎麼和朝中彙報”
“這,郡城中大小事務都是由我遞折子上去的,直接和朝廷彙報。”
楚亦冷笑,這倒是少見。一方郡土,大小事務皆有一個人彙報,也不怕這人在這之中弄虛作假,這大胤委實荒唐極了。不過這越荒唐,但是越便利他們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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