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草草是姑娘家喜歡的玩意,你一個大老爺們這麼激動乾嘛”簡洵不太理解溫寧的歡喜,語氣裡隱約帶著兩分嫌棄,可那副表情卻也將他此刻的好心情暴露無疑。
他確實不會因為一片花海心情愉悅,可是不知為何,見到林寧笑,他這心裡就跟著舒坦。
嘴角的笑意一僵,溫寧斂斂眸轉頭說“將軍,話可不是這樣說的。”
“這是又預備了拿什麼話來反駁我”簡洵瞥她一眼,問。
“將軍,屬下隻是想同你說說道理。這姑娘們愛花是愛花之貌美,染布縫衣之人愛花是愛花之顏色,行醫之人愛好是愛花之藥性,君子愛花亦有其道理。”
溫寧頓了一下,才又繼續“他們是愛花之品性。”
這話一說完,溫寧心裡都有些詫異。
現如今自己這張嘴也變得如此能說會道了嗎無論占理不占理,無論怎樣的漏洞她都能想個法子圓回來。
看來來這軍營一遭她倒也並非毫無收獲
她詫異,簡洵亦不免覺得好笑“你這是把自己比作君子了”
倒是真夠不謙虛的。
溫寧笑笑,眉眼彎彎“屬下可不敢這麼自誇,屬下隻是朝著君子的方向努力。”
看個花而已也能讓她扯出這麼一堆話來,簡洵無奈地歎口氣,罷了,隨他如何說吧,隻要能在這兒好好訓練便是。
這麼想著,簡洵便上去扶住了溫寧的胳膊“行了,彆廢話了,訓練才是最打緊的。”
在這般美麗的環境中,訓練似乎也顯得沒那麼難挨了。
“不行身子不能歪”簡洵板著臉扶正溫寧的肩膀。
如此嚴厲又冰冷的語氣搞得溫寧心頭莫名湧出幾絲委屈。
其實她已經很努力再訓練了,可是這傷筋動骨本就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好的,她再努力也不可能一下完好如初,偏偏這個簡洵就這般急不耐。
瞧他那副模樣,不知道的還得以為受傷的是他了。
偏生這話她還隻敢在心裡說,發完牢騷還得繼續咬牙堅持。
而簡洵呢,他根本就不知道溫寧心裡藏了什麼心思,還緊擰著眉毛一板一眼地糾正溫寧的動作。
就這麼來回走了兩圈,溫寧的額頭便沁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不行了不行了,我們該歇歇了。”
溫寧擺擺手,連連說。
“這簡直比掄石錘還要累百倍”
簡洵聞言笑道“當真”
溫寧累的上氣不接下氣,哪裡顧得上回話。
簡洵卻愈發認真“左右掄石錘用不著來回走動,你若是真想,明日便安排你去掄。”
“彆彆啊將軍”溫寧大驚失色,忙不迭攔住簡洵。
這回簡洵又不說話了,隻拿著一雙黑眸瞧著溫寧,不知在想些什麼。
深怕他再提掄石錘的事,溫寧便趕忙轉移話題“將軍,這片花是自己生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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